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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情,若没记错,他好像一直都是板着脸蹙着眉头,总是勃然大怒,蔑视众生的感觉。
“报——!”
是外头跑来一个人,他衣衫破烂,带来的风有股浓烈的罂粟混着腥味——他受伤了。
那人面色惨白,头一直是低着,浑身在抖,说话的声音也在颤着,“村长……莫哀愁她……她的神庙被人给砸了!”
“守护碧奈河的人鱼反了!他……他正在杀害……”
话未说完,一团紫光携着滚烫的气息袭向那人,他的脑袋与脖子分了家,滚在地上“咕噜咕噜”转了一圈,最后停在老人的拐杖前。
血飙得到处都是,掉在地上的头颅死不瞑目,黑白分明的眼里带着惊恐与讥诮,嘴角上翘的一丝儿弧度定格在脸上,却是怎看怎一副惊悚样。
老人没注意那么多细节,看着好端端的一个人成了无头尸体,他接受不了,大声朝着沈淮书吼道:“你怎么杀了他!”
“他早就死了,难道不是吗?”沈淮书平复了***内游走的灵力,淡道。
老人的脸黑沉得可怕,各种情绪在脸上过了个遍,最终停在了“怒”上,他不作声,只静静地瞪着沈淮书。若眼神能够杀人,怕是够沈淮书吃一壶得了。
云洁柯左右为难,他忙摁住老人的肩膀,“村长息怒,沈淮书不是那种随意乱杀人的,来看下这小兄弟的尸体吧。”
老人拍开云洁柯,撩起衣袍,走到无头尸体旁,蹲下身子。
沈淮书又道:“他说话的声音是从腹部传出,脖子露出来的肌肤与脸上的颜色截然不同,而且他当时火急火燎冲进镇里的时候,你们没发现他的脖子上就已经有道缝补过的线疤了吗?”
“你是说他的头已经被砍去,是对方又把他给装了回去?”老人的视线从那涌出的鲜血移到了他的四肢。
老人捉着尸体的手,反复看了几眼,瞧见他的指甲缝里有血迹和泥巴,应是临死挣扎所留下的。得到那么多解释,他的怒气消散了大半,但碍于面子,他还是保持着不悦。
沈淮书没给出精准回应,弯腰捡起掉在一旁的脑袋瓜子。
还不等他把手里的脑袋将脸转向自己,瞬间如女子凄厉大笑的声音从他手中的头颅炸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