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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见状,纷纷噤声。
正和大殿上气氛有些寂静,除了均匀的呼吸声,便是东篱相濡敲击桌面发出的“咔哒咔哒”的声音。
他正在悠闲地品茶,似乎大殿上的事与他无关。
顾辞见东篱相渊迟迟不做决定,俯身作揖,继续说道:“启禀皇上,微臣还有人证。”
说话间侍卫便带来了一名五花大绑的将士。
“皇上,这是人证。”
顾辞看了东篱相濡一眼,只见那俊美的男子兀自饮着茶水,对大殿上的事漠不关心。
昨夜顾辞不仅收到了情报,更是有人将这将士扔在自己府门口。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本来他还在犯难,如何掌握九千岁的把柄,如今竟是有人主动送上情报,看来这九千岁,树敌当真是不少。
被捆着的将士不停地挣扎着,突然掉下一只腰牌。
东篱相渊看着跪在地上的将士,目光落在那腰牌之上,轻声说道:“李福,呈上来。”
“嗻。”李福应了一声,将腰牌捡起来递到了东篱相渊面前。
东篱相渊看着腰牌上的三个大字“濡王府”。刚毅的五官掠过一抹怒气。
“阿濡,你不打算与朕解释一番吗?”
东篱相濡抬眸看了一眼并未说话。
“皇上,单凭一只腰牌是不能说明什么的。”宁玄理俯身作揖,轻声说道,随即又看向一侧的顾辞,“丞相大人一介文官倒是还能擒住这骁勇善战的将士,当真是厉害呢。”阴阳怪气的语气让人听着很不舒服。
“宁大人,你如此偏袒九千岁,莫不是你宁府与濡王府有何见不得人的事?”户部尚书周明远一针见血地说道。
“周大人,宁府的事就不劳您操心了,老夫只是觉得今日的事情太过巧合,凡事过于顺理成章,便不得不让人怀疑。”宁玄理冷哼一声,语气淡漠。
顾辞似是被冲昏了头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大义凛然地说道:“皇上,东篱律法,除了手握兵符者,其他任何人不得随意集结士兵,九千岁如此做法可谓是目无法纪,藐视皇威,还望皇上秉公执法,方可堵住这悠悠众口。”
“还望皇上秉公执法,堵住悠悠众口。”
一众大臣见状纷纷跪地,语气坚定,皆是拥护顾辞之人。
苏沐清站在原地,脸色有些难看。
他相信九千岁是清白的,弑兄夺位,九千岁更是不齿。
东篱相渊看着跪在地上的众人,脸色逐渐阴沉。
“濡王爷,你需得给朕一个交待。”
“嘭——”
随着一声巨响,一只白色砚台掉在东篱相濡脚边。
东篱相渊脸上氤氲着怒气。
厉声喝道:“私自集结精兵,濡王爷莫不是真得觊觎朕这把龙椅?”
众大臣纷纷低头,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似乎这是皇上第一次动怒,往日里不管发生何事,东篱相渊都是一笑而过,和善得都让人忘了他是高高在上的王。
“圣上息怒,龙体要紧。”苏沐清赶忙跪地,轻声劝道。
“圣上息怒,龙体要紧。”众大臣亦随声附和。
“即日起,九千岁东篱相濡幽禁濡王府,无诏不得出。”东篱相渊看了东篱相濡一眼,语气冰冷地说道。
东篱相濡一脸淡漠,只是平静地饮茶,嘴角却勾起一抹浅淡的笑,从头到尾,他都不曾为自己辩解一句。目光却不时地看向一侧的苏沐清。
苏沐清对上东篱相濡深邃的眸子,瞬间会意,“皇上,皇上息怒。此事疑点重重,怎可如此贸然定罪?……”
苏沐清不停地磕头,不停地说着求情的话。
“大将军苏沐清罚俸半年,禁足一月,凡求情者一律同等处置。”东篱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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