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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万一,你安心回去睡觉。”
“哦。”姜宁宁醉眼朦胧地和他讨价还价,“那你至少得让阎卓留下来。”
顾向南的目光突然变得有些危险,“你是觉得阎卓比我更厉害?”
“当然不是。”被酒精侵蚀的大脑突然求生欲爆棚,姜宁宁狗腿地笑了笑,“顾向南,你最厉害啦!”
翌日。
整整一晚上辗转难眠。第二天天还未亮,周红梅便顶着一个大大的黑眼圈起了床。
谁知姜宁宁比她还早。她一开门,就对上了姜宁宁那张讨厌的笑脸。
不知是不是她做贼心虚的缘故,她总觉得她的笑容里透着几分嘲笑。
周红梅心烦意乱,煮了两个鸡蛋蒸了几个玉米窝窝头拿油纸一包,就大步朝外走去。
谁知刚一出门,她又撞见顾向南和阎卓正押着胖子朝公社的方向走去。
周红梅心中狂跳,赶紧后退两步,等他们走远了她才悄悄去了地窖。
公社。
把胖子交到了派出所后,顾向南又做了一份笔录,这才去了罗建新家里。
见他带了阎卓上门,罗建新有些愕然。顾向南却道:“他没事。”
罗建新这才冲阎卓笑了笑,“卓哥,以后就是自家兄弟了。”
顾向南:“我让你放的风声有反应了吗?”
“有。”罗建新连忙答道,“不过我按你说的,还吊着他胃口,没答应他呢!”
“嗯。”顾向南点了点头,“如果今天他们再来问,你可以松口了。”
罗建新:“知道了。”
......
一上午周红梅都提心吊胆的。
但凡有人多看她一眼,或者对她指指点点,她都觉得是自己暴露了。
这种神经质一直持续到中午下了工,她在知青院看到顾向南为止。
往日里还对她保留着起码客套的顾向南,今天在看到她后却跟换了一个人似的,不仅冷若冰霜,还对她视若无睹。
周红梅假装摘菜绕到了后院,趁人不备将耳朵贴到了墙角。
厨房里,顾向南和姜宁宁的对话断断续续,周红梅隐隐捕捉到“扛不住、招了、抓捕行动”等关键词。
犹如寒冬腊月被兜头泼了一盆冷水,周红梅一下午都是浑浑噩噩的。
好不容易熬到天黑,她立马去了地窖。却发现地窖里空荡荡的,打斗痕迹隐约可见,却唯独不见身影。
周红梅浑身都在剧烈的颤抖,她呆滞地在地窖坐了很久,终于镇定了下来。
周红梅迅速回了知青院,洗了个澡,换了一条漂亮的裙子,还给自己抹了点平日里舍不得用的口红,然后敲开了常亮的家门。
看见她,常亮先是眼前一亮,而后又讥诮地笑了笑。
“周红梅,你这么郑重其事的是打算干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准备来爬我的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