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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娘。”雪兮追上去，挽着范四娘的手臂，一同回山洞的路上，假意跟她闲聊。
“雪姑娘，有事吗？”
“四娘，我上次摸了你的肚子，感觉你可能是怀了两个。”
范四娘惊喜，“雪姑娘真是非浪得虚名，果真只要摸一下就知道我肚子里有几个。”
“你早就知道了？”
“七叔把脉告诉了我，我因为不想大家担心，也就没有刻意告诉其他人，我怀了两子。”
“一儿一女，龙凤胎。”
“雪姑娘真是奇人啊，七叔把脉只能摸出两个孩子，倒是不能确定性别。”
“这个，是我养母传授的秘方，一般不外传。”
范四娘抿嘴，微微一笑，“雪姑娘，借你吉言，倘若真是一儿一女，便是凑成了一个‘好"字，难怪老天爷待我不薄，让我在这样艰苦的情况下，遇见了你。”
“可是同时怀两子也有弊端，特别现在环境条件这么差，你吃的少，营养跟不上，肚子里的孩子也自然就……”
范四娘听到雪兮话锋一转，不由得忧心忡忡。
“雪姑娘，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你不要惊慌，我只是提醒你要多吃点东西，平时注意作息，赶路也不要太劳累了。”
范四娘别过脸，拉着雪兮的手，丧气地说，“七叔也说过，我肚子里怀了两个，不见得是好事。”
“大自然遵循优胜劣汰，倘若最后两子只能存活一个，那也是常有的事，你不必太难过。”
“手心手背都是肉，无论是谁，都是我十月怀胎。”
“这样吧，我以后常常进山给你捡鸟蛋野鸭蛋，让你好好补充营养，最后一个月，也是孩子长身体的时候，补回来兴许也就没事了。”
“雪姑娘，你真好。”范四娘突然止步，她想弯腰欠身感谢，却被雪兮拦住了。
雪兮扶着大肚婆，笑着说，“咱们尽人事，听天命，你啊，先别感谢我，孩子最后如何，不是看我，而是看你如何调理。”
“四娘全凭雪姑娘安排。”
“你信得过我，我自然也是全力以赴。”
两人聊着走着，很快来到山洞洞口，只见洞口聚集了不少人，还有刚刚吃饱饭的满福，他和玉禾站在一起，巴巴望着洞里面。
“玉禾。”
“满福。”
两人一回头，又跑过去，“姐，你来了，你看里面。”
“娘，贺叔叔说，太奶奶正在驱鬼。”满福虎头虎脑地歪着脖子，“娘，鬼是啥玩意儿啊？”
“驱鬼？”范四娘一时间还没想起来，玉禾马上提醒她，“之前你不是说，肚子被什么东西按压了？”
“哦，哦哦，是，是的。”范四娘恍然大悟。
雪兮一头雾水，“什么跟什么，我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范四娘忽然一惊，抓着雪兮的手，又说，“对了，我忘了告诉你，下午的时候，我在山洞小睡一会儿，不料，睡梦中感觉有人按压我的肚子，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不知道会不会伤到我肚子里的孩子。”
“按压？这么奇怪？”
“是啊，四娘惊醒后，我们赶紧跑进山洞，山洞里面除了四娘，根本没有其他人。”
“按压……”雪兮感觉有点蹊跷，于是又问，“是怎样按压，是这样按？又用力压住？”
雪兮在范四娘的手臂上演示一遍，对方指导雪兮按着滑动两下，猛然间，雪兮感觉她好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几人又来到洞口，雪兮看着吕老太化身巫婆似地，在山洞里面张牙舞爪地跳动，嘴里还时常念念有词，神神叨叨的。
再看地上，摆放着一点野果子，点燃了三根树枝，恐怕是用来当作三根香。
只有雪兮心里最清楚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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