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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个苏轼!”张松的折子被杨陵狠狠的砸在殿中,群臣皆惊。
房玄龄上前捡起地上的折子细看,开始还没什么,看到后面陡然脸色骤变。
只闻得杨陵吟诵道:“纵横南北平烽烟,少年侯爵天子前。经略荆襄问疾苦,亦解万民于倒悬。”
“蛟龙醉问北境事,豺狼加冠血染衫。君心至此非昨日,胡蹄声碎踏心肝!”
杨陵长身而起,望着殿中群臣笑问道:“诸君!此诗如何啊?!”
杨陵此言一出,殿中众臣静若寒蝉。
张三符心中顿时惊呼:“我去!苏大喷子战斗力比老田可强多了啊!”
“这是要把楚公喷进史书啊。”
一旁的南宫逸偷看了一眼杨陵,小声对张三符说:“蛟龙醉问北境事,豺狼加冠血染衫。这是在说楚公脑子昏了将北境的大事问了豺狼啊。这豺狼是谁?总不会是我吧。卧槽!”
张三符暗自庆幸的小声道:“你最多算猎狗。你没看豺狼加冠血染衫吗?你虽然穿着红袍,但你升官了吗?他在骂杜如晦。”
“或者,苏大喷子骂的是这大殿之上的衮衮诸公。”
南宫逸暗戳戳的竖了个大拇指道:“勇气可嘉啊!”
正当张三符与南宫逸两人嘀咕的时候,杨陵的声音再次响起。.z.br>
“张三符!你这么多话,那就大声点说!”
张三符像被一只大手突然捏住的心脏似得连忙出列拱手道:“此···此诗狗屁不通,一派胡言!”
“下官附议!”南宫逸这会学聪明了,见张三符表态,自己也连忙跑了出来。
杜如晦与吕布才出襄阳,这个时候居然有人公然讽刺楚公的决断。
不仅如此,还骂内阁诸公的官袍是北地百姓的血染红的,最大胆的是连杨陵也被苏轼骂成脑袋坏掉的人。
若是当年在落枫城,杨陵可能还会做个样子,摆出一副虚怀若谷的人主姿态。
但如今的杨陵鳞爪飞扬,宰割天下,哪里容得下一个文人对他的决策指指点点。
张三符作为杨陵身边陪伴最久的人之一,自然比别人更能揣度杨陵的心思。
房玄龄突然想起什么,心中也是一紧,连忙出列道:“楚公,苏轼酒后失言,妄议朝政。不若贬谪黄州······”
见房玄龄居然主动出来说话,张三符的眼睛不禁微微眯起。
张三符深深看了房玄龄一眼,又偷瞄了一眼玉案后的杨陵,直到看到杨陵嘴角那一丝笑意,心中顿时了然。
张三符连忙拱手道:“自古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忌!今天下纷乱,而攘外必先安内。若自恃才高,便可妄议朝政,那天下如何治理?”
“下官以为,不仅苏东坡要贬谪黄州,其诽谤朝政,阳奉阴违的官吏也应由锦衣卫严查!”
杨陵微微一愣,收起了怒容哈哈大笑道:“张三符!你在说什么!?孤与诸公谈论苏子瞻的诗词,乱什么法,犯什么忌?”
杨陵起身,边走边说:“不过,苏子瞻如此大才。蜗居翰林院修书确实是大材小用,不若去巴陵郡任个郡守吧。”
“散了吧。”
众臣拱手齐乎:“恭送楚公!”
房玄龄拱着手,回头瞪了张三符一眼。
张三符则一脸笑意的回望房玄龄,冲着房玄龄躬了躬身,神态恭敬。
廷议散去,房玄龄、魏征、谢玄三人站在殿外,而张居正却自顾自的往自己的衙署走去。
房玄龄叹道:“两位以为,楚公这是何意啊?”
谢玄笑道:“房阁老谏言贬谪苏轼到黄州做个小官,但楚公却让苏轼去巴陵郡做郡守。”
“但巴陵郡不过是当年楚公南征荆南之时,从长沙郡、衡阳郡分出来的一个小郡。穷山恶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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