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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剑痴点了点头,剑尖垂下:“刚才你可以杀我三次,杀黑水老鬼六次。这是实情。”
黑水老鬼见冥剑痴转目向他望来,沉脸片刻,缓慢的点头,眼光投到鸢歌面上,不掩饰他的惊奇。
“幸好我们把这小姑娘先从丝茧中救出,没有她的金刚咒,老冥至少死三次,我至少死......韩桑,没有六次那么多吧?“
“两位肯坦然自承不敌,足见豪杰襟怀!”韩桑微微一笑,说话时嘴角不断淌落血丝。
“我练这门功夫,最耗自身气血,缠斗一久,便难以为继了。
不过我仍是喜欢冰冥神掌那瞬间冻结一切的肃杀......非常喜欢。”
这一席对话无疑透露了兰陵渡之事发生的大形势,三言两语之间已勾勒出官九家变的深远背景。
天意人心,处境心境催变情境,不只是因为“情”而生变那般简单。
只是宫离洛没有用心去听,自从看见鸢歌那俏生生的纤影,见她尚算安然无事,一颗心既喜欢又激动,浑未注意到旁人。
顾榭扶着重伤的同门七天雨守在一面窗户豁口旁,以桌挡洞,那张桌子不住震晃。
显是外边鬼蝶扑撞甚急。
众人听见这般动静,不免目露惧意。
每到群蝶躁动之时,屋内便寂静下来,仿佛有默契一般。
难怪先前宫离洛在外面,并未听见屋中发出声响。
宫离洛突想:“奇怪,韩桑怎么也被困于此处?难道天蚕教的人不要他了吗?”
但见窗外雷电激闪,耀得屋中一亮。
便在此时,冥剑痴看到韩桑嘴边咯出的竟是黑血,脸色愈发灰败。
他不由得动容道:“韩桑,你如何中了剧毒?”
闻得此言,厅内许多双眼光均往韩桑脸上望来。
雷电稍闪即势,火光跳动中只听韩桑枭啼般的笑声桀桀回荡。
嘶声道:“毒蚕丝最毒的是气味,除了桑十娘自己以外,无药可解。
此刻人人都不知不觉地吸进了这些毒丝,困在里边时辰越长,中毒越深。各位还不察觉吗?“
“难怪我一进来就觉得这屋里飘着一股臭鸡蛋味!”宫离洛在柱后听见,心中一凛。
任书易拿着火把,刚好照亮他自己脸面上挂着两条鼻血,其色乌绿,若非羽云出声提醒,他仍浑未觉晓。
手一抹,先吓了一跳,随即瞪着羽云脸上,说道:“哎呀,你也有!”
“人人都是这般!”韩桑冷笑道。“这是剧毒,转眼便会满屋子的死尸。”
“最毒是心机,不是毒药。”顾榭喃喃的说了一句。
黑水老鬼苦笑道:“毒不过怨妇的心肠。”
抬起眼皮,看着韩桑那张抽搐的脸孔,不由摇了摇头,叹道:“我看不透的却是你,韩桑。
牺牲性命,总也要有个说得过去的理由。”
韩桑嘿嘿一笑,目露诡秘之色,说道:“就当我是舍命陪君子好了。”
“可是你已经输光了,就算我们没了好牌可打,你却也没有下注赢这最后一局的本钱,”黑水老鬼说话时,沉思的目光始终不离韩桑脸孔。
“大家都在一条快沉的船上,何不一起杀出去,寻桑十娘取解药?”
“桑十娘已回马明菩萨庙,外边比里边更凶险,我宁可与船一同沉没,也不愿走出这间屋子,”韩桑喃喃的说道。
“就算是输,也要输得精彩!我仍有最后一张牌..…...”
任书易突道:“奇怪!在夏枯草那里,我们几个都服过了小师叔找来的“龙涎什么精“......”
羽云冷冷的瞪他一眼,纠正道:“专防天蚕教毒物的龙涎樱桃晶。”
宫离洛被鬼狐捉走之后,那扮成他样貌的少年便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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