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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深长的笑了笑：“你让他成长了太多。”
“我也在不断追求进步。”
对方也搀着腰起身，把饭桌上的油渍用抹布擦干净，动作比之前呆滞了很多。
见她比自己还像个老太太，秦如芸按往常的惯例发问：“你行动越来越困难了，今晚洗澡的时候，要不要妈帮你？”
“阿闲帮就行。”
许梦娴红着脸回应一声。
母亲投来趣味的目光：“怕尴尬？”
她如实点头：“有点。”
有时候，她还是下意识的把秦如芸当成自己的亲生母亲，其实这也没什么。
主要是有许闲的记忆在。
而许闲是秦如芸的儿子。
导致自己也存在需要避嫌的心理。
这是一种非常混乱的认知形态，对于面前的这位母亲，自己还做不到坦诚相待。
飒飒无所事事的在阳台上看着一老一少俩女人，又将目光凝视在许梦娴的肚子上。
它不作声鼾了口气，然后自顾自的从阳台走回来去到客厅的门前，抬起爪子轻轻的敲着门，似乎是为了引起俩人的注意。
“大半夜出去？”
“呜。”
这狗子最近因为没人管的原因，在某一次门没有关上的情况下，居然独自出门，当时把许闲和许梦娴都吓傻了，以为这家伙是要离家出走，结果没半小时就又回来了。
狗子是聪明，出门还认识回家的路。
也是因为没时间带它出去遛弯，在家里待太久，别说是狗，人都会憋坏。
所以趁现在新小区内还不算有太多居民购房入住，就偶尔的放任一下它了。
许梦娴的揉着眉间，然后打开门：“见到人一定就要远离人，记得早点回来。”
“呜。”
人烟稀少的新小区，大晚上哪会有人？
飒球的智力已经差不多跟七岁小孩相近，大概已经能理解人类语言的六百多个词汇，包括人类的语气转变也能差不多听懂，只是碍于狗嘴吐不出人话，不想计较太多。
看着它走出去的逍遥小步伐，不知道使用电梯，但知道往安全通道的楼梯走。
许梦娴感到一阵无奈。
怪不得许闲当初一眼就看中这只边牧，因为这狗简直是跟他那个人差不多。
脑子好使，但不喜欢被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