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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吞吞吐吐的吊着人的胃口,司南月不是一定非要知道这些事情。
只是见不惯别人这么虚伪。
她对上官羽父亲的印象简直是一落千丈。
“父亲,都到了什么时候了,你为什么还不说是什么情况?”
上官羽都被弄生气了,他怎么就不知道隐疾的事情呢,而且之前前来复诊的大夫都没有看出来病症。
“我没有想到你一个小姑娘家,一把脉就什么都知道了。”
他原先还以为司南月有些本事在身上,但这些方面的事情倒也并不是很通透,到现在他才知道司南月不是徒有其表。
她是真的知道一些这方面的知识。
看着周围投射出来的目光,他也觉得难以启齿。
“这个,我知道。”那小徒孙乖巧的拽了拽司南月的指尖。
“师父可能不知道,徒孙以前对妇女方面的问题有些了解,算是知道这隐疾是怎么回事。”
上官家主诧异的看向那人,看他好半晌瞧不出来什么东西,居然知道这事?
“那你之前怎么不说出来。”上官羽气急败坏。
司南月也懵逼的看着自己的小徒孙,她所有方面的知识都知道一些,唯独这妇科方面的有些棘手。
她是觉得羞耻,不愿意多学,多看,虽然知道一些理论知识,但通过把脉确实瞧不出来多少。
只知道是隐疾,存在已久。
“那我当时觉得没必要嘛,这隐疾是因为喝多了避子汤才落下的,后面又疏于照顾自己的身子。”
上官家主感觉自己的脸都要被丢光了。
司南月更是一脸无语,这避子汤还能喝多了。
分明就是房事过多。
这小徒孙说的还算隐晦了。
“大夫说没有男子用的避子汤,每回儿都是她喝,这才落下了病根,后来找了不少大夫来看过,也有不停的调养。”
就算这样,也没有好转。
隐疾就是那个时候落下的。
面对如此貌美的妻子,没有感觉倒是不可能的。
司南月深深叹了一口气,很想说既然知道自己妻子的身子不好,就不该那么频繁。
最根本的解救方法还是需要他自己控制自己的身子。
或许平时都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加上也有及时的调整身子,这才觉得没有什么大问题。
不来一场大病,这个隐疾都不会被勾出来。
“这个避子汤...”她说话一顿,看着那个脸红的都要滴血的上官家主,也不好说的那么露骨。
“自然也是男子可以喝的,只要多加几味药材就能对身体无害,就是熬制的方子复杂了些。”
她大概率猜测这男子服用的避子汤,还没有研制出来。
或者是没人想到这些会给男子喝。
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都是只有女子服用的,也没有那么久的时间去研制这些东西,有这个功夫都去研制丹药了。
司南月这话虽然有些无奈在里面,但多少是建议。
上官家主现在破罐子破摔,反正这么丢人的事情都被人拿到台面上讨论了,也不用继续在乎那个脸面是怎么样的。
“可真有这个法子?你可有丹方?”
他的双眼像是发光,盯着司南月有灼灼的热度,那副像是要把她活吞的架势。
可能意识到现在的司南月还是一个小姑娘,他一个大老爷们在这里谈论这些不适,下意识的咳嗽了两声。
“咱先不讨论这些,先把人救好。”
司南月翻了一个白眼,他还知道正事是什么,不错了。
“先治隐疾吧,伯母的身子虚,平日里也没有多注意,这才会因为一个伤口倒下的。”
像这样昏迷不醒,司南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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