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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了出来。
喊将军的什么人都有,喊小师兄的是太平道众,称秦师的是讲究人。
他们认为秦沧虽只给自己等人授课数日,但也当得起一个师字。
如今,秦沧屁股已经坐稳,谁会介意跟他套近乎呢?
数日过去,秦师这个称呼传开了,用的人也愈来愈多。
那些曲屯级人物,为此深感自豪。
“都坐下。”
秦沧笑着压了压手,道:“今日庆功,便不授课了,给大家带来些好消息。”
众人一听,眼睛都亮了起来。
“第一件事,登级。”
“什么叫登级?”
捧哏来的很快。
秦沧笑着解释:“很简单,从今往后授课将成为常态,各人按照曲级、屯级、队级进行登记。”
“登记等级之后,我会发放凭证,你们持此凭证上相应等级的用兵课程。”
“当然,此事全凭自愿,有不想来的,也不强迫。”
“愿来!”
“傻子才不来!”
秦沧话音刚落,众人便轰然应诺。
乱世中,无论是个人武艺,还是用兵之法,都是武人安身立命之本。
他们平日便是想学,也无门路可寻,只能靠一次又一次作战得到经验上的提升。
运气好,活了下来,下次多懂了一些。
运气不好,下辈子再来。
至于系统的学习用兵之道,那是将门世家才能享受的待遇,例如皇甫嵩,家中代代名将。
世间也有流传的兵法,包括《孙子》、《尉缭子》等大拿的兵书。
给你你看得懂吗?
没有师父领路,根本不解其意,即便解其意,到了战场上也只能生搬硬套,然后来一手纸上谈兵,成为反面教材。
当然,也有例外——卢植。
人家就没有跟过什么大将军,纯粹是从书里琢磨出来的理论,再与实战经验进行结合,化成一尊大佬。
这里没有皇甫嵩,也没有卢植,只有一群许多连字都不认识的大老粗。
无论是出于学艺,还是跟秦沧套近乎,他们都不会拒绝这么个好机会。
“有上进之心,那是极好的。”
“授课时好好学,保命捞功都在其中。”
秦沧满意的笑了,大手一挥,便有数十人端着托盘走了上来。
他们一面登记下诸军官的名字,一面依身份发下一张令牌。
场中有少数表现突出的队率,他们拿到的是铜制牌。
往上的屯长则是银包铜牌,再往上的曲侯则纯银牌。
白银价格不如黄金,但同样也属贵金属,这时候售价约为黄金之一。
有曲侯下意识的咬了一口,对着左右道:“很纯!”
“将军果然大方。”
“可不是……这东西挂着也威风啊。”
往日里,山贼是不怎么讲究的,你甚至很难从外观上判断一个黑山军是军官还是士兵。
有钱的部队穿甲,穷的照样跟叫花子似得。
至于什么印绶一类的东西,那是想都不要想。
“领了此牌,日后便是我的学生。”秦沧道。
众人纷纷起身,向秦沧行礼:“拜见秦师!”
这一次,称呼统一了、整齐了。
秦沧再次颔首,又道:“我的学生,可不能穿成这样。”
“来人,上甲!”
一套套整齐的制式铁甲、皮甲、布面甲搬了上来。
曲侯佩的是剑,屯将配的是环首刀。
人人有份,整齐的放在他们面前的矮桌上。
这些东西,多是缴获,不足的让铁匠加工赶出来的。
家底厚的表情平静,家底薄的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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