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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冀州境内,袁氏故吏。”
秦沧目光微缩,点头收了下来。
那颗大印一悬到腰间,秦沧体内的气运猛然振作起来。
一股澎湃力量涌入体内,反哺他的肉身、精神,使他神识通畅,力道猛涨,舒服的几乎要喊出来。
秦沧体内的气运,就像是被锁链束缚的苍龙,秦沧每多打下一块相应的地盘,气运就能摆脱一分束缚。
他对地方掌控愈强,气运对他归附便愈强;地方发展愈好,气运便能顺势蓬勃。
紧密相连,宛如一体。
当他的手触及大印时,他脑海中隐约浮现一个大阵雏形。
很模糊,尚不真切。
随着他的兵马推进,对高邑城掌控加强,模糊之色渐褪,大阵变得愈发清晰起来……
“方伯离京时,领的是一个空印。”董昭低声道。
秦沧叹息点头:“他太不容易了。”
来到刺史府,秦沧冲着那具挂起的尸体深深一揖。
旁边转出书佐,拿着一封文书:“这是方伯要送往朝廷的最后一封文书。”
“去吧。”秦沧点头,并未查看。
不用说,这是贾琮对自身立场的再一次阐明,有对秦沧的举荐,也必有对袁氏的疯狂攻击。
“方伯家小,皆在东郡老家。”董昭哽咽。
“我会安排人接过来。”秦沧道。
董昭又从桌案上取出一物,交给秦沧:“这是许攸所供,会有大用。”
秦沧看过之后,将之收起,拔出了腰间佩剑:“许攸何在?”
“地牢之中,我让人带他上来。”
须臾,许攸被推到大堂。
他看着用白布遮盖的贾琮尸体,又看着拔剑出鞘的秦沧,讽刺一笑。
“逼我至此,自己性命难保。”
“丧了性命,送了名声,最后却便宜一个反贼,贾琮你又何苦来哉呢?”
说完,他目视秦沧:“果然是气运加身之人,注定非凡。但你我之间,并非死局,可愿听我一言。”
秦沧微微摇头:“方伯身死,而我拔剑在此,你可知道发生了什么?”
“如何不知?”许攸呵的冷笑一声:“他逼供我时我便有所猜测,无非是自己难胜,便利用你来对付我们。”
“果然是聪明人。”秦沧认可。
“得贾琮一面政旗,却要沦为袁氏死敌,这不是一笔划算的生意。”
许攸被束双手,依旧发动了唇舌攻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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