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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百年大族,家中或许有什么珍藏密敛的灵丹妙药对皇上有用的。”
王宝簪整了整裙摆,“当初梅常在那梅家,都抄家了梅常在还能弄出雪原白虎的虎骨酒来呢。你们不比梅家强?”
一听是想给皇上弄灵丹妙药,武立刻正色起来,用一种极其佩服的目光看着王宝簪。
他感动道:“皇后娘娘对皇上的爱重之心,时刻不忘皇上龙体,真是感天动地。臣回去就同家中长辈说,细细翻寻药库,看看有什么皇上用得上的灵丹妙药。”
王宝簪瞧他那样儿又好气又好笑。
这些朝臣就是爱夸张,什么就感天动地了。
谁家男人病了女人不急着寻医问药的?
再正常不过的事,都被他们吹得自己跟什么举世罕见的圣人一样。
王宝簪摇摇头,轻笑道:“那本宫就提前谢你了,若是真能对皇上病体有益,本宫必定对感激不尽,大加封赏。”
有她这话,就是没有灵丹妙药,也要去亲朋好友家找灵丹妙药进献。
事实上,王宝簪从未停止命人找药。
净娴师父从来没说什么药能治凌云横这病,王宝簪却不肯放弃,哪怕死马当作活马医也要试试。
每次宫外送进来各种奇药,她都让人送到净娴那处去,让他斟酌着看能不能用上。
万一呢?
万一哪种药就奇妙地和凌云横这病产生了化学反应,也未可知。
就这样,长夏渐渐过去,京城终于入了秋。
入秋之后,关外传来一道消息——
“匈奴可汗易主了?”
“是,新可汗次瓦努是老可汗的长子,此番发动政变夺得了王帐大权。”
顾明歌汇报这事时,俊秀面容显得忧心忡忡。
邻国政变对大周来说同样意味着不安,谁也不知道这个刚上位的新可汗是什么性情,会做出什么样的事。
何况皇上还没醒,现在的大周经不起任何动荡。
王宝簪蹙起眉头,“他是老可汗的长子,为什么……哦,我想起来了,草原的规矩是幼子守家。怪不得次瓦努要政变,看来此人野心颇大,不愿意守旧规让自己的幼弟继承汗位。”
一个发动政变的野心家,成为敌国的新可汗……
王宝簪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
她忽然想到什么,忙看向顾明歌,“那武贞儿呢?她是我们大周遣嫁的魏国公主,次瓦努的叛军没有对她怎么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