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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是你们一早知晓将军今日下朝晚,想我是个养在后院的妇道人家,便这般气势汹汹如歹人一般冲进来,无需讲道理到不用说缘由,直接就能将莫须有的罪名往我身上寇?”
许依城这猜得八九不离十的话刚说完,厅下站着的众捕快已经是不安的凑到一处,想是要商量对策了,只是一阵窸窸窣窣又眼神飘来飘去之后,还是找不到适合开口的话。
“看众位这忙的模样,想是捕令都忘了带了吧!”许依城说着瞥了一眼领头捕快。
朝歌有规定,捕快上门逮捕嫌犯,是须得向嫌犯展示证明自己师出有名的捕令。
这捕令相当于是个正规的传唤证,被传唤者无论王孙世家还是平民百姓,只要是见了捕令,都得乖乖配合着官府的传唤调查;否则将被视为负隅顽抗,遇此情况,捕快可动用武力强制将人带回。
现如今这群被许依城质问到哑了声的捕快,若是身上带着捕令,那么干脆的拿出捕令,就能够利落的堵住许依城不留情分的质问,也能不费劲的直接将许依城带回衙门。
可是他们并没有这样做,而是像孙子一样听着许依城的训,许依城很快便是想到了两种可能:其一是这次所谓的过堂问话,县令并无此令,捕快们就不能从师爷处领到捕令,所以这次到将军府上一闹且掠走将军夫人的行径,便是幕后之人安排的。
其二,领头捕快足够机灵,从许依城的话中明白他们已经惹到不能惹的主儿,虽然这一遭败局已定,但还是要断臂求生,千万不能将祸水引回到衙门去,否则是真的会丢了饭碗。
这两种可能,无论哪一个是事实,许依城都感受到了满满的恶意:今日若非将军夫人这个名头压身,若非韩元初的威名正盛,那么自己如今该是要落到被屈打成招境地了。
想到这里,许依城脸上的表情越发严肃,看向那群捕快的眼神亦是格外的愤恨,“若是众位拿不出捕令,那么还烦请先回衙门请了捕令再来传唤,我虽是个弱女子,但遇事是绝对不会逃的,还会记着谁人乱泼脏水过来,我给它烧开了再兜头兜脸还回去。”
话音落,领头捕快支支吾吾说了句不知是何的含糊话,便匆匆带着一众捕快狼狈的离开了将军府。
汪管家从旁见着许依城毫不留情面的将捕快撵走,心里不禁是对这位厉害的年轻夫人赞赏不已,正待准备要请人回后院,许依城却先开了口:“汪管家,我有两句话要与你单独说。”
厅内一群人听得夫人如此吩咐,都眼力劲很好的各自散开,只留许依城和汪管家独留在花厅里。
“夫人尽管吩咐便好。”
“先寻个身手好伶俐的护院,跟着那群捕快,特别是那个领头的;然后再将府上规格最高的那架马车套好,挑几名护院护送我去趟县衙。”
汪管家还以为处理完那群闹事的捕快,今日这衙门过堂的事情就结束了,怎么许依城还要主动送上门去呢?
虽然满肚子的疑惑,可那群捕快已经往大门去了,汪管家怕是耽搁了跟踪的事,连忙下去安排众人。
直到花厅内只剩自己一人,许依城才是长长打了个哈欠,稍微懒懒的倚着椅子回回精神。
方才这一波捕快,平日里多是动体力的,想要打发过去不是多难的事情,倒是接下来去衙门这一趟,想来是不会像现在这般轻松了,好在今早没人吵自己早醒,算是养足了精神,否则真是难以应对。
想到这里,许依城才是突然抬眼看了看四周,只见平日里素雅少装饰的花厅里,如今是换上了红色织金锦缎以及大红灯笼无数,一时间将府上装扮换做如此喜庆,这是要做什么?
低头再看看自己身上的新罩衫,抚了抚梳得板正的发髻,许依城不由得多想,这阖府喜庆的装扮难道是为了自己?
面对不明捕快上门,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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