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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这些莫须有的诬陷,许依城忍不住冷笑一声。
许衍昌身为人子,自己母亲金氏惨死家中,常规做法不该是积极报官,寻找真正的凶手出来,为母报仇雪恨吗?许衍昌却是直接利用起金氏之死,又主动求了***板,试图卖惨来佐证他所言非虚,以此来拉自己下水,不得不说许衍昌还真是下够了血本和狠心。
“如今那些个捕快是在前厅候着吗?”许依城见汪管家额上跑出来的细汗,想是已经在前厅周旋了一段时间,将一行捕快安抚在前厅,这才得了空往后院来找自己。
汪管家点点头:“御赐将军府不是说闯就能闯的,一番沟通下来,捕快们同意老奴前来通报夫人。”
“好,我待会就去前厅处理此事,不过在此之前得去看看长安是否安好。”许依城说着转身就往许长安住的院子去。
汪管家应了声,也跟着许依城往隔壁的院子去。
一主一仆刚走到拐角处,就与气喘吁吁小跑而来的青彩和许长安撞了个正着。
“阿姐,你没事吧!”许长安见了许依城,立马是冲着过来,双手抓着许依城手腕,左右拨着看了看许依城周身。
许依城摇了摇头,“我没事。”
青彩上前对着许依城抱了抱拳,接着从怀中掏出一截一指长短的骨哨,“夫人,方才突然听到小少爷脆响了这个特制骨哨。因着之前说过这骨哨不到危机时不得吹响,这才没来得及和你报备,便直接去找了小少爷。”
“我刚进少爷院子,便见三名黑衣人紧追少爷,好在他们的意图应该是要活捉少爷,正好留给了我足够的周旋时间,如今三人已经被我打晕困在院里,待会着人直接审问即可。”
闻言,许依城仔细打量了一下眼前的两人:许长安衣冠不整一身狼狈,青彩亦是一头一脸的汗珠簌簌往下滚,衬上乱了发型沾了灰的新袍子,倒是能够看出的确是经历了一场恶战,好在看来并无挂彩的地方。
许依城自是知道青彩不会无缘无故消失,而且许长安与青彩之间有这样的危机传递方式也好,于是安慰的拍拍青彩的手,“青彩,长安对我很重要,你能如此重视他,我很欣慰。”
“阿姐,府上怎么会突然有外人进入?”许长安见青彩将自己的失职解释清楚,连忙问起今日府上的反常状况,“他们没去阿姐院子里吗?”
怎么会直接去了许长安的院子,而不是只攻自己这个将军夫人的院子,许依城只想到一个可能性:幕后之人想要利用控制许长安,进而钳制住自己。
至于为何要绕这么大一个圈子,想必是要看着自己这个将军夫人的名声,在金氏遇害一案中彻底的败坏,甚至于若是这一计猛药足够狠,那么还能打到韩元初身上。
想到这里,许依城又感激的看了青彩一眼,好在青彩及时发觉了长安院里不对劲,这才顺利将许长安带了出来,在关键步骤上就断了对方的一个王牌。
只不过这些不能和许长安说太明,许依城敛了内心的猜想,面上淡定如常,“据说许家金氏没了,许衍昌估计是急火攻心乱了阵脚,怀疑到我头上来了,如今报了官要找我过堂问话?”
许长安一听此话就如同被点着了一般,当即就打算上前厅去找许衍昌说道说道。
许依城见自家小弟如此维护自己,心上满满欣慰,拍了拍许长安的手背:“许衍昌击了鸣冤鼓,已经被县令打了***板,你如今出去也无法与他理论。”
“那我就眼睁睁见着他往阿姐身上泼脏水吗?”许长安说着又想年少时,金氏带着一双儿女,没少给阿姐泼脏水,造烂谣……如今阿姐已经嫁得好人家,入了韩府,怎么他们还是这般的恶劣,“阿姐,他要上堂,那便上堂好了,届时大家都跪倒县令面前,将过往种种都一并说道说道,好让众人也看看金氏和她一双儿女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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