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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彩平日里做事都是有交待的,断不像今日这般贸贸然就没了踪影,许依城心上莫名是闪过一丝不安。
稍微思忖了一下,许依城决定先去许长安院里看看。
刚出栖梧苑,就见平日八风不动的管家满脸慌乱,一路小跑着过来。
“汪管家,匆匆忙忙这是怎么了?”许依城连忙是上前问道。
汪管家见着许依城这个女主人,仿佛找到了主心骨,立马站住将事情道了出来。
今日得韩元初吩咐,阖府上下都在忙前忙后的在做事,因着有物件出入较多,将军府大门便也是难得的敞开着,进入人等也没了往日的严苛。
起初的一小段时间里,一切都还是繁忙之中带有秩序的,可就在刚刚突然有捕快冲上门来,也不告知何事就径直往内院冲,院内左右做事之人,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是何事。
待到忙碌的众人反应过来,这是有人横闯将军府,于是要上前将捕快拦下时,不成想那群捕快却置若罔然,丝毫不听劝阻依旧是要往前冲。
将军府是御赐的,岂是一群小小捕快就能横冲直闯的地方,双方各有坚持,互不相让,几番下来两拨人嘴上没有谈拢,也不知是谁先起了头,一时间就将说理的现场变作了斗武的乱斗场。
直至有机灵小厮将汪管家带到前院天井时,府上的护院和捕快都已经激战一场,各有伤者躺在地上,满地狼藉。
汪管家是韩府老人,此番韩元初被赐将军府,吴氏担心韩元初规整不好府内外,这才是开口让汪管家过来帮着打理一二,顺便看看有没有合适的苗子给培养起来,届时再将汪管家调回本家去。
如此足以得知汪管家绝对是个能人,寻常小风小浪根本惊不动汪管家,可眼下汪管家这般慌乱,究竟是发生了何事。
许依城脑中蹦出的第一人便是韩元初,难不成是韩元初在朝中出了什么事?不对,若是在朝中出了事,那么前来不该是捕快,而是大内侍卫,所以应该‘出事"的是自己。
许依城一面等着汪管家恢复情绪继续述说,一面已经是大致将事情有可能的走向做了预判。
接下来汪管家说的话,果然是朝着许依城的预判开展的。
汪管家见府上护院与捕快打得两败俱伤,当即是有些诧异的,不过若是事情最大化不过如此,汪管家是可以不惊动许依城,就能将事情处理好的。
于是汪管家先自报家门,而后目光独到一眼看出捕快中的衙头,客气的询问事情的缘由。
那衙头见汪管家似有几分能说话的分量,这才是将今日前来将军府的是缘由简单说了说。
据衙头所说,今晨一早就有人上到衙门击鼓鸣冤,鸣冤鼓一敲且不论有何冤情,击鼓者是要先打***板的,县衙此举是为了杜绝无事闲敲鸣冤鼓的无聊者。
今天这一位击鼓鸣冤很是了解规矩,见有捕快出门来应,立即是先自请***板,说是快快先给他一顿打,然后好让他能尽快伸冤述情,否则杀人凶手就该是要逃跑了。
在场一众捕快都没见过这样积极要求挨揍的,不过铁律在前,***板是逃不掉的。
一顿板子过后,伏在长凳上的鸣冤者差点是掉了半条命,但还是硬撑着将自己的冤情说了出来。
鸣冤者自称许衍昌,今早起床之后到母亲金氏院中请安,却迟迟不见金氏洗漱出来,于是让侍女进门去看看。
不想,那侍女刚入室就惊叫着跌坐在地,许衍昌顿感不妙,立即冲了进去。
内室满满血腥味,金氏就倒在血泊里,浑身上下皆是刀伤,死不瞑目。
许衍昌说着说着便泪洒衙门,看得一众铁血捕快都感慨不已。
就在县令准备吩咐去勘察案情时,许衍昌突然挣扎着大呼他知道凶手是谁,只怕县令不敢前去抓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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