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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便从看似紧锁的角门自由出入张娘子的院子。
那男子看起来与张娘子年龄相仿,被张娘子唤作齐郎,多哥对于齐郎的出现丝毫不惊讶,甚至于这二人面容更相似,相较之下,比许明旺更像是多哥的父亲。
许依城梳理完这些讯息,当下震惊不已,却也道向来便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软轿摇摇晃晃的出了朱雀巷,午后的阳光终于是越过重重叠叠的庭院,穿过软轿壁上的薄纱,分了一缕撒在阿穆云长身上,给浑身僵硬的阿穆云长浑身一丝丝的暖意。
暖意击散恐惧,阿穆云长渴望的探出手,拨开薄纱,让阳光多多的照射进来,试图以此来驱散自己快要压抑不住的恐惧。
上一秒还觉得自己已经可以反驳李嬷嬷,无视静夫人,于是错以为重生已经让自己坚不可摧了,可以坚强的面对所有一切了,可是……
马车车辙上暗藏阴刻的是三皇子府的独标,车厢内淡淡散发出来的冷香更是三皇子身上的特有的药味。
上一世阿穆云长与顾淮真第一次见面时,阿穆云长就已经留意到这味冷香,初时还以为是什么独特配比的香囊,喜欢调香的阿穆云长压不住性子就上前去询问,一来二往的就将自己绕了进去。
早先以为得了有情郎的阿穆云长,一直将这抹冷香当做月老的红线一样看待;可重来一世的现在,再闻到这抹冷香,却让阿穆云长顿觉浑身血凝一般的恐惧,原来自己曾经以为的喜欢并不是什么柔情蜜意的红线,而是要自己命的吐着信子的毒蛇。
那股仿佛已经刻到顾淮真皮肉血骨里的冷香药味,让阿穆云长一瞬间就确定马车里肯定坐着顾淮真,当意识到这个事实之后,阿穆云长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的无力感向自己袭来,摧毁了自己刚建设好的坚强。
费了好大力才让自己站稳没摔倒,装作淡然的模样不管不顾的抢了静夫人的轿子,急切的催着轿夫离开,仿佛这样就能够逃离骨子里生发出来的恐惧,来自顾淮真这个人带来的恐惧!
对顾淮真的恐惧,在那杯鸩酒之前是没有的,有的也只是一些闺怨而已,一切的恐惧皆由秦贵妃种下,然后在重生之时肆意的复盘,拨开了所谓柔情蜜意皮下的算计,看着自己一步一步踏入陷阱,而顾淮真却还能保持滴水不漏的假情谊,真是恐怖至极。
上一世如果自己没有大闹太傅府,是不是就会在赴宴时和顾淮真一驾马车,然后自己会死的更快吧!
直到脸上一阵冰凉带来不适,阿穆云长这才发觉自己居然被一辆马车、一抹冷香就吓到无声的哭了,可见顾淮真带给自己的阴影有多大。
抬手用手背抹掉泪水,不行,不能这样任人宰割的下去,要在顾淮真有进一步行动之前,解救自己先脱离太傅府的桎梏。
若是一味的留在太傅府上想办法,所走之路只会越来越窄,所以名流汇聚的幕帘宴就是关键,因此阿穆云长才花了心思在妆发之上,希望能够再幕帘宴上以南境帝姬的身份寻得一个机会。
说到幕帘宴就不得不提鹤引公主。
鹤引公主是当今圣上明皇的姐姐,早年间以身替明皇挡过暗箭,救下明皇性命,鹤引这个号就是明皇特赏,因着鹤引公主的救命之恩取意引寿。
明皇在例行赏赐时,鹤引公主推谢了金银珠宝,只求取了嫁娶自己做主的权利,朝歌繁盛用不到和亲之策,所以明皇不仅是大大方方的应下了,还专门铸了一块令牌给鹤引公主,算是有令可依的御赐。
有了令牌,这婚嫁自由的赏赐仿佛就变作了奉旨不必婚娶的恩典,鹤引公主不拘于嫁娶,随性自由。
一晃侄儿侄女们都有了婚配,可鹤引公主却还是独自一人,就此市井乡民对鹤引公主的猜测颇多,甚至还杜撰了不少所谓真相的流言蜚语,大多都是不好的风评,传到鹤引公主耳中,鹤引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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