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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就会和女帝陛下在这家有间茶楼私会,大抵是为了掩人耳目,每次韩元初都会带着许依城一起。
只不过进了茶楼之后,韩元初就去了包间私会,而许依城则是不争不吵的坐在包间外的散座喝茶嗑瓜子,顺便挡挡那些个一探究竟的目光。
就此一点看来,许依城觉得自己于韩元初而言,应该算是个及格的花瓶摆设妻子吧,毕竟这朝歌城内外肯乖乖戴绿帽,打掩护守着自己夫君和别的女人私会的妻子,许依城掰着手指头算了算,也就只有自己一个绿光闪闪的存在,所以韩元初应该不是生自己的气。
不是生自己的气,那就是生女帝陛下的气,许依城自我安慰道。
许依城曾遥遥见过德惠女帝一面,虽面带威严,但自身的好颜色却是难掩下去的,浑身上下的气势倒是和韩元初格外的般配,看得许依城都没了脾气。
若是个局外人,许依城估计是要磕这p的,毕竟女帝和男将军,无论是上上下下,还是左左右右,怎么想都是故事性极强的,不摁着他俩原地结婚都是罪过。
可惜了……
胡思乱想了一会,许依城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左右马车里也没外人,许依城也就放弃娴良淑德的做派,索性是撩起裙子席地而坐,从袖袋里抽出自己的小本本,将今日所闻所见一一记录下来,另外要给研磨坊的胡花老板记上一笔。
自己写的《女帝与男将军的二三事》一文中,明明没有写过女帝与男将军一起羞辱发妻的事情,怎么今日这说书先生就硬生生的给加了这么一出?
若是简单的羞辱也就罢了,为了收益,许依城觉得自己可以忍下来。
但是怎么还给发妻安了个春闺难耐偷人,后被女帝和男将军齐齐捉女干的戏码,在场听众听得是摩拳擦掌,恨不得揪出那个不检点的发妻浸猪笼去,可怜许依城听得是浑身直冒冷汗,好似自己还真是做出这样的事情一般。
如此篡改自己的话本,许依城觉得简直不能够原谅,定是要去研磨坊讨要上百八十两的费用,用来医治自己头顶绿光闪闪的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