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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话说,毛头小利一点不看,把自己姿态放得那么低,得亏他只有孙子,要是有个孙女,估计直接打包送到我这里了,这八门中,最该忌惮的就是他。”
“那两个走传统武夫路线的,悬锋阁和武丛门,多亏了尸狗和胎光二人,让我省心了不少。”
“陶钰她……”
她又吃了一块梨花酥,自言自语道:“我放开手,给她自己发挥的空间,就是想看看这万重山脉唯一的一条真龙,最终能自己走到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齐苒顿了一顿,突然笑了起来,显然是有些喝高了,双手摸索着那石碑,醉醺醺道:“你说那姑娘和当时的我像不像?”
她又是拍了拍石碑,耍起了酒疯,气愤说道:“齐苒,你怎么又装哑巴欺负人?”
她的眼前有些朦胧:“前几天的庆典你看了吗?多热闹。”
片刻沉默后,她摇了摇头,眼神恢复了清明:“你看不到的。”
因为你已经死了。
补天人,雀阴,齐苒,于二十三岁生辰,死于应雷之中。
她喃喃道:“哪有什么舍身取义?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啊。”
(——————)
倘若说补天人的容貌是不变的,那她为什么没有在这里见到与齐苒相似的雕像?
这个想法如同一道晴天响雷,落于了青衣姑娘心湖之中,激起千层巨浪,一瞬间就连身旁的众多石像也变得模糊不清,可怖万分,数不尽的密集思绪浮现于她的心湖之中:难道齐苒是伪造的补天人?或者说是夺舍?鸠占鹊巢?难道说补天人还有取而代之的法子?
在她记忆中的那位出尘脱俗的白衣仙师,也不可避免地附上了一层诡异模糊的阴影。
随着深呼吸过后,她重新镇定下来,继续向前走去,同时观察着所有的石像,企图将那十张面容全部牢牢记住,以便于日后相见时更好辨认其他的补天人。
再向前走,远方废墟之处,居然有一只旗杆。
左诸烟伸出手,碰见那旗杆的瞬间,那破落旗帜不可避免地向下坠落,没等落地就彻底粉化为灰尘,空空如也,只剩下一根干秃秃的木杆。
其旗杆上,刻着一个名字。
商郁。
随着旗帜落下,地面突然开始剧烈晃动起来,长如山川的巨大裂缝从地面中迸裂,无数气流向上疯狂逃窜而去,如龙蛇腾舞,携带起大片灰土石块。
待到其重新平静下来,一道黑影从地底掠出,身后足足带起了数条深黑铁链,在水中破开无数狭长的白线,足以想象出倘若是在那陆地上究竟会有多么惊人的声势,那黑影身形模糊,半点看不出面容性别。
随着一声凄厉长啸后,随后便是几条浩荡水龙卷从海底浮现而出,条条粗壮如倾天高柱,直奔那青衣而去。
没等青衣有什么举动,她身后的那位巨大姽水半步不退,仰天一吼,与先前憨厚模样不同,此时的它狰狞如野兽,一步踏出,粗犷身形暴掠向那几条水龙卷,硬生生碾碎了那几道浩荡水龙卷。
碾碎过后,那姽水并未继续乘胜追击,只是更为谨慎地留在了青衣身旁,死死盯着那道消瘦黑影。
那黑影也没有继续做出什么举动,它只是沉默着,环视着周围的废墟,直到此时,左诸烟才看清了它身后的那数十道锁链究竟是什么,那锁链尽头居然挂着数柄深红色的锋锐钩锁,它们安安静静地悬垂与水面之中。
环视过后,它的视线重新回到了那青衣身上,像是苦苦搜刮着自己的回忆,片刻后,它终于开口了。
“左无虑?”
不出左诸烟所料,黑影开口后,吐出了这么一个名字,她只是摇了摇头:“我是新的魂一胎光,左诸烟。”
黑影点了点头。
出乎左诸烟的预料,它只是侧身让开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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