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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朕登基不过三日,这些个老臣便纷纷抱团指责朕擅自夺权上位,真是可笑。”
“怎么会,你是太子,皇舅舅去世,理应太子继位,这有什么好争议的。”
“呵,真当那些老顽固不懂这些道理?”高鹿阳冷哼一声。
高鹿阳又道:“敝如那卢中丞,暗地里早就是高晨兴的人了,怎么可能舍得让我这么顺利即位。”
“还有那礼部程侍郎,户部姜尚书,也通通都是高丘鹤的人,呵。”
听见了卢尘阳的父亲,卿若也忍不住沉默起来,她一直都以为卢家同萧家一般,从不参与皇子之间,保持中立态度。
原来都已暗戳戳地站了队伍。
“罢了,和你说这些作甚,也惹得你烦恼。”
“没事,你说我都听着,不管旁人,我都是信你的。”卿若极力想安慰他。
高鹿阳坐了下去,听了卿若的话,这才欣慰笑了,又说:“你啊,我还能不信你吗,不过高晨兴高丘鹤的事,你还是莫要掺和,自有墨玉帮着朕处理。”
“又不是小孩子,我好歹也是朝堂的臣子。”卿若拍了拍胸口,结果左手腕往外一挥,直接甩到了桌角。
只听“铛”一声,手腕的机关镯瞬间成了一把匕首,划过卿若的手腕,直直落地,插入地砖缝隙中。
连着高鹿阳也惊到了,“这是?”
卿若赶紧蹲下去把匕首重新按回原样,这镯子戴久了,忘了本就是把匕首,就这么带进了宫。
“卿符送我的机关镯,一时忘了,竟带进了宫,表兄莫怪。”卿若擦了擦手边被擦破的口子,把镯子塞进了袖子里。
“父皇都允你带兵器进宫,我又怎会介意。”高鹿阳说道。
“这么说,表兄也允我带吗?”卿若不可置信地站了起来,毫不顾忌地盯着高鹿阳看。
“不怕我心怀不轨?”
“不怕,若是哪天你都敢架着刀抵着我脖子,那这世上,可还有我信任的人了。”高鹿阳含笑说道。
卿若想想也是,她可没那个胆子,便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高鹿阳又抬起卿若割伤的手,道:“你啊,总是这般毛躁,回头我让人送些进贡你伤药给你。”
“好,那我就先多谢圣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