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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真正当成自己的。对吧？”
“是啊，林老板，如果我们没看错的话，你应该既是弟子又是弟子吧？这么短的时间，你就可以取得这些成就，你看，你背后的势力投入了很多你，可是族人就是族人！”
顾如辉顿时觉得有些落寞，苦笑道：“不管怎样，族人都是靠外星势力来帮助他们的，吸收养分的工具要好一些，就像牧羊犬一样，必要的时候，是最先被抛弃的部分，这是我们最大的悲哀……”
林殊第二次听到这个比喻的时候，上次说的是石桐。仔细想想，还真是有道理。
外星人是牧羊人，属只是牧羊犬。至于世间平庸的人和资源，才是真正的绵羊，真是残忍……
“虽然该属的后代有优先被选为外星人弟子的资格，好弟子也能得到很多好处，比如延年益寿，享受更快的财富积累和相应的好处，但说到底，也只是一个工具……”
“被培养成弟子了吧？！”
林殊眯着眼睛，看不出他的表情，但还是忍不住笑了起来。他觉得这些聪明人真是脑洞大开，还真给自己安排了一个合理的解释。
“大概是这样吧……”林殊苦笑一声，然后道：“还好，我还有进步的空间，虽然可能很难。”
林殊指的是没有势力的支持是很难的，但顾如辉会误会，以为他说的是专注于一个属，所以很难提升，所以他诚恳的说道：“正因为如此，林老大应该和我们成群结队，本质上，你和我们没有什么不同，你只是在外星人的影响下，在两个世界的交界处享受着这个世界！”
“这个说法贴切！”林殊点头赞同。属的位置确实是独一无二的，但不只是冰山一角吗？一方面是受到外星人的影响，另一方面是在世俗世界迅速积累财富和成长。
“那么，林总是怎么想的？？林总，你是个聪明人，自然知道如何选择最有利的。我们这些商人，哪个不是最好的？可惜，无奈太多了。”
林殊点头表示同意，但随后又道：“我有几个疑问，请顾总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