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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年?你怎么自己回来了……柳叔?”
柳叔抱着锦瑟满头大汗地跑进来时,年瑭刚给温折弄好药,见两人脸色难看,心里一咯噔。
年修“哒哒哒”地跑过来:“姐!这是锦瑟姐姐!”
他和温奶奶在外头逛了一圈儿,温奶奶受姐妹的邀请要去摸牌,就把他送回来了。
锦瑟眼睛红肿地将事情说了,柳叔也愤愤地补充:“我本来要跟上去的,但锦瑟这小丫头也跑了出来,我见他们往医院去了,我就带着锦瑟赶紧过来了。”
屋里的气氛冷到极点,年修看着自家姐姐的神色,吞了吞口水不敢说话。
上次看到姐姐这么难看的脸色,还是在火车站。
“柳叔,麻烦你带我们去医院!”
年瑭一边说着一边往外走,温折见她走得着急,几步间就已经到了院子门,他那句“添件外套”在喉间打了个转,最终没能说出口。.z.br>
柳叔自然是随时观察着自家少爷的状况,把锦瑟放下来后换手推着温折出门去。
直到坐上车,谁也没有说话。
年瑭满脑子都是华年的情况,甚至能听到
他垂眸看着自己的腿,眸色深谙得吓人。
真是,废物……
如果他没有坐在轮椅上,那就能第一时间站在她身边,而不是只能看着她的背影消失,还要靠别人,才能坐在她身边。
深深的无力感如厚重淤泥将他包围,可这无力中却又滋生出些旁的情绪来,好像是不甘,又似乎是渴望。
要他细说也说不明白,向来冷静自持,颇有才华的温折此刻像个无措的小孩儿一样,甚至无意识地攥紧了白皙修长的手指。
“你……别担心,一定会没事儿的。”
温折生怕自己的声音把小姑娘吓到,尽量放轻了说。
明明是在劝,可他比被劝的那个还要紧张。
见状,年瑭先是愣了愣,然后揉揉自己的脸,挤出一抹笑来:“嗯,我信。你一和我说话,我都没那么害怕了,你再和我说说话可以吗?”
她仔细一想便能知晓温折情绪不对的源头,也怪她急昏了头,把这么个大反派给忘在身后了,这厮不会原地黑化吧?
她脑子里跟开了二倍速一样不断地想着这样那样的可能,甚至连最惨的结果都设想了一遍,然面上却是半点不显。
不过刚才说的话也不尽然是安慰温折,也算是实话实说。
她说得坦然,倒是让温折有些猝不及防地愣了一下,向来冷静沉着的人面上出现了短暂的迷茫,随即开始疯狂地想着要说什么。
说什么显得不突兀不难听还能安慰人?
他突然有些后悔,怎么之前只会怼人和嘲讽,如今连安慰人的经验都没有!
“嗯……华年很聪明,既然知道自己吃生土豆会出现这么急促的症状,对于量的把控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刚才锦瑟也说,吃了不到半个。付家离医院不远,柳叔说那些人也有车,所以能及时救治。”
年瑭点点头,揉了揉钝痛的脑袋,语气发冷:“就是没想到付明强能冷心冷肺到这个地步,眼睁睁看着亲女儿被当货物一样……还能无动于衷!”
锦瑟年纪小又被吓着了,可她依旧记得清楚,带她们回家的爸爸躲进了屋子没出来过,她想求救都找不到人。
明明是血脉相连的父女,他却比陌生人还冷漠。
这样的行径,她不想起陈英雪那个畜生都难!
温折看着小姑娘眉间的褶皱和面上若有若无的戾气,自然也想起了她那位母亲。
眼底一片阴暗。
“到了!哎,那些人就在那呢!锦瑟,是不是他们要带你姐走?”
到医院门口时,钟家人正站在那说着什么,赵萍妈则是一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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