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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的时候柳叔的手还在抖,不是因为弱,而是因为他刚才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温折用劲一捏,说不疼是假的,但直到碗都洗干净了,他都没想通自己这遭无妄之灾的缘由。
屋子里暖烘烘的,三个小娃娃抱着撑得鼓鼓的肚皮躺在沙发上,懒洋洋地连话都不想说,活像三只翻了肚的彩色青蛙。
温折晚餐向来吃得不多,但在年瑭的监督下,还是多喝了两碗党参鸽子汤。
年瑭这会儿又在给他舂药,屋子里除了温折偶尔翻书的声音,只有年瑭“嚓嚓”用药杵磨药的声音。
华年凑上来看了看,好奇道:“姐姐是医生吗?”
她之前jiojio受伤的时候,爷爷找的那个医生就是用这种东西磨药草的。
年瑭笑着看了她一眼:“不是啊!但这是医生教我的,华年想学?”
华年沉默了一下,然后点点头:“我以后也想当医生,这样遇到有人受伤,我就可以帮他们……”
而不是像爷爷出事的时候那样,只能干站着,眼睁睁看着爷爷离开他们。
锦瑟闻言,忽然歪过小脑袋来:“锦瑟想唱歌,爷爷喜欢我唱的歌!”
她跟姐姐在何奶奶家上学的时候,听到何奶奶放磁带,里面的人唱歌可好听可好听了!
年修忽然来了兴趣:“我也想听,你现在唱一首嘛!”
锦瑟深吸了一口气,大家伙都以为她要开嗓了,就连温折都停下了翻书的动作,谁曾想锦瑟哭丧着脸道:“我,我吃太多了,现在唱不动……”
“……”
“哈哈哈哈……”
这是年修无情的嘲笑,惹得锦瑟脸蛋羞红,握起小拳头作势要去打他:“不许笑不许笑!我下次一定可以唱的!”
年瑭也没忍住:“好好好,那我等着你下次唱给我听!”
锦瑟绷紧了小脸:“嗯!”
年瑭抖了抖药杵上的药,这次长记性了没有直接上手拿滚烫的药钵,用沾了水的抹布捧起来放到温折面前的茶几上,随后自觉地领着三个小孩儿出去了。
冬天天黑得晚,这会儿屋里已经开了灯,外头走廊也有灯,只是雾蒙蒙的,连灯都变得有些暗。
其实算起来这会儿也才七点多,年瑭摸摸华年和锦瑟的小脑袋,想着等会儿带她们去买两件厚点的衣服。
“姐姐我也要摸摸!”
年修迷糊着眼伸着小脑袋就过来了,十分精准地蹭到了年瑭的手心,年瑭假装嫌弃地推了推:“哎呀哎呀!你是不是好几天没洗澡了,臭臭的!”
年修如遭雷劈,瞬间清醒了,看到年瑭脸上的笑意后,哼哼唧唧地又撅着小嘴蹭上去:“就臭你就臭你!姐姐晚上给我洗澡澡!我要洗香香的!”
锦瑟:“我也要香香!跟姐姐一样香香!”
年瑭身上的味道确实很好闻,除了衣服上百花洗衣服的淡淡味道和头发上的香味,更多的是说不上来的淡香,若有若无的,闻着让人很是舒适安心。
温折在里头上着药,闻言没忍住回头往窗外看了一眼。
年瑭因为要做饭,所以早就用一根细木簪把头发挽在脑后,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在昏黄的灯光下愈发显得柔和,好看的侧颜似乎都在发光,眼睫微垂,风起时青丝随风而动,温折恍惚了一瞬。
那股淡香似乎卷在风中吹进来,萦绕在心头。
年瑭似有所感地回过头,却只看到温折的后脑勺,殊不知方才他的狼狈,手上的药都差点打翻了。
“柳叔,我等会儿还要带华年和锦瑟去买衣裳,就先回去啦!”
眼看着温折已经敷好药,年瑭收好药钵要走,想了想又没忍住叮嘱道:“阿折你多注意点别受了凉,这药能管今晚,回头要是还疼的话你记得跟我说,可别自己闷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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