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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修对于即将加入的两位小伙伴显然非常期待,做什么都能想得起她们,而年瑭正在帮三个小家伙铺床,用服装店老板敏敏送的几只铁衣架把年修的衣服挂在晾衣绳上。
听到年修这么说,她头也不回地应了一声:“好,你先吃点小零食垫吧垫吧,我给你们把床弄好,我们去小姐姐家那边吃饭,然后晚上接她们回来睡觉啊!”
半晌没听到年修的声音,年瑭转过头,却见他正睁着大眼睛瞪着自己手里的铁衣架。
她愣了愣,脑海里忽然便蹦出他撕心裂肺地哭嚎的画面,一边哭一边躲着落到身上的铁衣架,而抓着他边骂边打的正是陈英雪那个歹毒的女人。
年瑭想起来,当时他才三岁不到,因为对于妈妈这个角色的孺慕和期待,在陈英雪回来的时候就很喜欢粘着陈英雪,光着小脚丫跟在要走的陈英雪后边“妈妈、妈妈”地喊,后来不知道是坏了陈英雪的什么事儿,被她拖回家就是一顿毒打。
那时候她刚放学回家,听到哭喊声跑进门的时候,就看到小人儿拼命躲都躲不开如雨点般落到身上的铁衣架,身上青青紫紫的条痕肿起,实在是太疼了,他一边哭,一边跺脚搓着自己身上的伤痕,不知道为何会经受这场无妄之灾。
那是年瑭第一次打陈英雪。
她骨子里其实也不是非常温柔,平时只是因为受到太多嘲笑和白眼,以及学校众人的冷眼排挤,遇到恶意的时候,她孤身一人不敢回手。
但那并不代表她懦弱到眼看着弟弟被打还无动于衷。
陈英雪的头发被她拽下来一大把,手也被咬破了,手指头都差点被咬断。
当然,年瑭也没免过一顿毒打,要不是她奶奶连菜摊子都不要了回来得及时,姐弟俩不知道会不会被活活打死在屋子里。
回忆结束,但那股令她窒息的心痛却十分清醒又残忍地蔓延至全身,后背止不住地发凉。
年修也是因为被铁衣架打出了阴影来,但他却忽然看到姐姐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苍白,给小孩吓得不轻,连忙丢开手里的零食跑上前去,用自己的小手包住姐姐冰凉的手掌,着急道:“姐你怎么了?很冷吗?我衣服里可暖和了你快放进来……”
他身上穿的是用上好的棉花做的新衣裳,里面是毛绒绒的内衬,暖和得不行。
年瑭感受到那股暖意,像是温水一样舒缓了心底漫上来的惶然和阴郁,她脸上重新扬起温柔又甜软的笑容:“没事,就是没关窗户,吹到了。”
说完,把最后一件衣服挂好之后又去关了窗,随后才牵着年修下楼朝付家走去。
付家人更多了,看门口停着的一排三轮车,还有一群从车上拎着包下来的人,估摸着是付家其他亲戚赶来吊唁了。
付老爷子本身的人缘还是不错的,身子骨还硬朗的时候在大厂里面做过保卫,经常帮着忙不过来却又不得不把孩子带来厂里的工人看孩子,所以很多人听说他过世,还是愿意过来帮忙。
早些年生病的时候,亲戚们轮流着出钱帮忙,不过都被老爷子婉拒了。..
他觉得丢人。
辛辛苦苦养大的儿子成了只听老婆话的白眼狼一个,有钱却根本没给老爹用过,现在生病了还要靠别人救济,生性要强的他丢不起这个人。
为此,王姨早些年没少劝他,但就是没起过什么效。
让年瑭意外的是,她在这群来吊唁的付家亲戚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付远香,她的小学同学,之前她俩关系还算不错,而付远香这姑娘吧,用后来的话形容那就是个妥妥的颜控,跟她玩得好完全是因为她长得好看。
但这姑娘命不好,家里本来开了个小饭店,虽算不上赚大钱,但小家庭也是过得满足又幸福的。
悲剧发生在去年燥热的夏天,因为电线***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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