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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想吗?还是说你只想跟恒泽发生一些其他的?”月钥挑了挑眉,满眼趣味。
“月钥!你给我闭嘴!”君喻婉面颊微红,羞愤的吼道。
恒泽身体一僵,颇有些不自然的别开视线。
“原来你竟如此调皮。”白笙眉头微扬,眼底满是兴味,似是发现了什么好东西。
眼前调皮的月钥,不禁让白笙想到了琅珏,同样的调皮活泼。
思及此处,白笙伸出手指,摸了摸琅珏柔软的绒毛。
琅珏似有所感,蹭了蹭白笙的手指,翻了个身,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昏睡。
“调皮?他那是欠揍!”君喻婉语调扬起,咬紧牙关,死死瞪着月钥。
“说实话也要被揍,我真的太难了!”月钥叹了口气,眉头微蹙,一副无奈痛心的样子。
“你少来!每次都是你欺负我,我才难好吗?”君喻婉并不吃这一套,翻了个白眼。
“话要说清楚,可不要让人误会!”月钥倒打一耙,严肃的开口。
君喻婉被气得心头一堵,知道自己说不过月钥,伸手怼了一下恒泽,“恒泽,你说句话啊!”
“咳!”恒泽清了一下嗓子,刚要开口,却听闻月钥满是趣味的声音。
“恒泽,我记得你一直默默收藏着一副画像,那可是你亲手所画,不如拿出来让大家观赏一番!”
恒泽动作一顿,眼底隐现慌乱,立刻站起身,“我们还有事,先行告辞!”
说完不由分说的拉起君喻婉,转身就走,步履匆匆,背影带了几分仓皇。
“诶?恒泽,你干什么?”君喻婉惊诧的开口。
恒泽没有回答,紧紧拉着君喻婉。
君喻婉眼珠一转,发觉了不对劲,立即询问,“恒泽,那幅画像是谁的啊?”
“没有什么画像,别听月钥胡说!”恒泽摇了摇头,开口否认。
“真的没有?”君喻婉将头凑到恒泽面前,笑眯眯的说道。
“没有!”恒泽的语气异常坚定,耳朵却泛起了可疑的红晕。
“好吧,你说没有就没有吧!”君喻婉眉眼带笑,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
与恒泽相处那么久,君喻婉怎能不了解他?
君喻婉已经猜测到了画像上的人是谁,不过她却没有揭穿。
君喻婉心情愉悦,转头对月钥眨了下眼睛,而后蹦蹦跳跳的跟着恒泽离去。
两人的身影越来越远,逐渐消失不见。
月钥收回视线,盈满笑意的眼睛对上了白笙探寻的眼神。
“小时候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发现了恒泽正在画一副画像,画像上的人正是君喻婉。说来好笑,恒泽平日里一副不搭理君喻婉的模样,没想到却在暗中偷偷描绘她的模样,将她的画像默默收藏。”月钥说着,忍不住轻笑出声。
“你是故意的。”白笙目光一闪,立刻明白了月钥的心思。
月钥是故意在君喻婉面前点破这件事的!
“恒泽太死板了,既然他不主动,那就让君喻婉主动好了!既然两情相悦,何必要错过呢?”月钥轻笑了一下,视线看向昏睡的琅珏,笑意立刻收敛。..
犹豫了一下,还是问出了口,“琅珏,他怎么样了?”
“虽然伤势已经痊愈,但却需要静养一段时间,恢复损失的精力。”白笙如实回答,并未隐瞒。
“那三日后的擂台赛,他可以参加吗?”月钥的心提了起来。
精力的损伤比伤口更严重,已然是伤到了根基。
“那就要看他自己了。”白笙淡淡开口,没有替琅珏做决定。
“对了,你们三人怎么会在一起修炼?”白笙想到了什么,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天枢宗,君家和神剑宗虽然是凌霄界前三的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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