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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吉慌慌张张的跑到御前,手中高高举着一个瓷瓶,大声言道:“皇上,奴婢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是奴婢擅自自作主张。背着娘娘炮制的檀木白,涂抹在这血珊瑚。”
钱皇后已是大吃一惊:“言吉,你这是做什么?”
“娘娘是奴婢该死,不该把娘娘现到如今,这个不忠不义的地步,一切都是奴婢所为。”
言吉的头重重地磕在地上,再抬起头来的时候,额间已经冒出血丝。
“哼,可真是一出好戏啊。皇上乃尊,此事容你们戏耍的。”彭千君冷哼一声。
言吉慌忙继续说道:“皇上,奴婢手中的这瓶东西,正是檀木白,是奴婢买通了甘妃身边的人,把那檀木白涂在了血珊瑚上。”
事情的转变,令所有人,都没能预料到,之前凭着一腔的推测,加上钱皇后,好像言辞之中并没有否认,毒害皇子的事情,不是她做的。
可是不管众人怎么说,都缺少证物,可如今这证物就在一个奴婢的手上。
“你做的?”皇帝显然不相信。
“正是,不必隐瞒着皇后和越王,炮制着檀木白,因为奴婢不甘心,甘心看着娘娘如此受辱,娘娘这么多年,从不曾有一刻有过开心,奴婢私心想,若是皇上没有子嗣,那么今后这个皇位,说不定就会给越王,奴婢想着那样娘娘便会开心了。”言吉咬紧牙关,目光始终不曾平静。
“言吉,你糊涂啊。”
钱皇后的这一句糊涂,在场的人中,也只有她主仆二人懂得其中的含义。
“越王殿下,都是奴婢的错。”言吉看向一旁的晏子杞,目光带着几分慈爱。
晏子杞却顿时读懂了其中的决绝之意。
“娘娘,殿下保重。”
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言吉口中有鲜血溢出,人摔在地上,不省人事。
皇帝显然是被惊着了,甘妃自然也不例外。
随侍在一旁的御医,刚忙上前查探鼻息,摇摇头之后,告诉皇帝,言吉服下的是剧毒,已经没有得救了。
钱皇后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破了脸上的平静,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有些狼狈的爬过去,用力的拍着言吉的脸:“言吉,你莫要吓本宫,快些醒一醒。”..
晏子杞沉默着,一动不动,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甘妃脸色有些不好看,目光看向一旁的春桃,春桃慌忙低下头去,也甚是委屈,她怎么知道,那个檀木白何时又到了言吉的手中的。这檀木白的瓶子,原本是等到下一步搜宫的时候才会出现的。
钱皇后抱着言吉,这样的动作似乎已经超越了,主仆之间的情分,脸上显得有些痴傻。
大殿之上顿时寂静无声,这个变故突如其来,这个侍女,似乎没有给被审问的机会,直到言吉手中的瓶子滚落,响彻大殿,这才回过神来。
“怀宗。”皇帝眼神阴郁,显然是发怒了。
章怀宗作为巡防营的大统领,这等事情放生在大殿上,的确是罪责难逃。
“臣在。”
“巡防营是干什么吃的,竟然让这等事情发生在大殿之上。”皇帝震怒。
“皇上息怒,是臣失察,还请降罪。”章怀宗自知难逃其责。
“皇上,大统领虽然有失察之罪,但是事情发生突然,也不能全然怪大统领,当务之急便是处理钱皇后之事。”彭千君出声提醒道。
皇帝的怒火被彭千君三言两语就给化解,重有新把目光放到钱皇后的身上:“皇嫂还有何话要说。”
“皇上,若不是钱皇后主使,一个宫女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胆子。”甘妃此刻眼神是冷的。
原本都以为此刻钱皇后,已经呆愣掉,却见她放下言吉,站了起来,语气甚是平静,言道:“甘妃是想要死多少无辜的人才肯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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