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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少靠在松软的沙发上，点燃了一根雪茄。
“你要吗？”他问询道。
“也好，在辐射区享受着玩意的机会可不多。”张凡接过那跟价格不菲的大雪茄，猛地吸了一口，吐出一圈圈的骷髅头烟圈。
“我的疑问很多，我一时间不知道从哪里问起了。”张凡如实说道。
“你能从遗忘魔咒从清醒，回到启蒙星世界，又返回来找我，猜到的事情，应该比疑问要多的多。”花钱月下说。
“那就从开头说起吧，你是四凶组织的高层，从刚认识我时就是？”张凡问。
“是！”
“你随我去魔戒世界，又来到巫师世界，目的是英灵殿？”
“是的，英灵殿的陨落是在我们计算之中，兑换英灵殿的东西能带给我们莫大好处，而启蒙星的原力结晶明显不够支撑我们的野心，所以我要巫师世界的权限，让它处于混乱中，和伏地魔联手，不断去煽动战争，从死者身上得到大量的原力结晶。”
张凡有些意外花少能如此坦白，连一丝犹豫和遮掩都没有。
“黄昏和光辉两阵营也是四凶主导的战争吧，黄昏阵营能拥有大量的血缘武器，联邦阵营能得到“英特尔”等系统的辅助，都是你们的功劳吧。”张凡接着问。
“是的，战争是推进文明的一种方式，不断的进化文明程度，才能真正了解这个世界，更接近神！”花钱月下兴奋地眼里带着血丝。
“爱因斯坦曾说过，我不知道第三次世界大战会用什么武器，但第四次人类一定使用的是石头和木棍，战争带来的只有毁灭，你口中的进化只是濒临灭绝前的回光返照而已。”张凡不认同他的观点。
“你的观点如果运用到地球上，或许还说得通，不过运用在启蒙星，那可不一定呢。”花钱月下眼神黯淡道。
“启蒙星到底是真实的，还只是神虚拟出来的？”张凡一语问出这个终极问题。
启蒙星是真实存在于宇宙的？
还只是他们脑机接口实验的一个梦？
“英灵殿你应该见过他拥有大量的DNA图谱吧，有了这些图谱，只需一点点能量，人类肉体就能克隆重生，需要的不过是人类上传的意识。其实我们四凶组织核心人员，信仰着创造英灵殿等神器的神明，但我们依旧不知道自己处在哪个世界，是跟地球平行的宇宙，还是一粒沙的三千世界？”
花钱月下顿了顿问：“了解我们处在哪里，真的重要吗？”
“不重要？”张凡反问。
“或许，如何度过这一生，或者如何进化到神明更重要。”花钱月下更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一声感慨，一阵沉默。
“我知道你现在的处境艰难，我偷取了你的成果，用世人看起来卑劣的手段占据了这片巫师世界，你需要什么补偿？”花钱月下换了个话题，更现实的话题。
“很奇怪，当我见到杠精大妈无忧无虑的生活在这里，我突然不责怪你的背叛，或许，你做了你认为必须要做的事情，我现在也清楚自己走的路，如果你有负罪感的话，我想重振风之国，重新发展我创造的文明。”张凡坚定道。
“第一步是？”
花钱月下清楚张凡是聪明人，跟聪明人打交道，行动比夸夸其谈，要更合适些。
“我想先要一个独立团的建制。”
尽管花少欠自己很多，但张凡却没有狮子大张嘴。
他俩接下来谈了许多事情，唯有关于格林德沃对张凡的预言避而不谈，或许这是他俩话题的禁区之地。
在花钱月下眼中的这位好友，未来真的会成为新的大魔王，是比撒旦王者，是比伏地魔更恐怖的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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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塔镇，李阀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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