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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师会在南面进行主攻,我们只用烧毁他们的仓库就可以,根据体检结果,你们每个人的身体素质和战斗素养,都要超过远征军的王牌特种兵,我相信你们一定能光荣完成任务的..............”
张凡倒不觉得黑桃K画的大饼有多么可口,他早在别人画饼充饥的时候,就学会自己赚钱买饼了。
“你们已经接收过数次弹射训练了,记住第二次弹射时,要抱头落地,我可不希望有人在落地时扭断了脖子,出发吧小鸟们!”
黑桃K说完,仅凭单臂打了厚厚的舱门,狂风呼啸着,像死神在肆意的咆哮。
学员们根据自己的编号鱼贯跳入飞机底部的弹射仓,三人一组,脸对脸,四大绑固定在一起,有点类似于三胞胎连体婴儿。
跟杨威利和张凡绑在一处的老头叫老楚,是位碌碌无为且默默无闻的年老主宰,他瘦骨嶙峋的身体能背着一把比大腿还粗的原力枪,真是难为他了,张凡不止一次担心,落地时沉重的原力枪会将老楚摔得半死。
“我不会成为你俩的拖累,我在排行榜一直是七十多名,不是真正的吊车尾。”老楚在弹射仓不断的呢喃,不知是安慰队友,还是安慰自己。
老楚的综合成绩确实不是最差,他的知识类成绩能排可体力和战力评分从来都只比吊车尾高一点点。
杨威利则小声念诵着一首小诗,这是他父亲最爱的短诗之一,尽管他不知道出自何处。
“我是你路上最后的一个过客,最后的一个春天,最后的一场雪,最后的一次求生的战争。”
张凡很想求他,不要在念了,从他的嘴里念诵的诗,更像是墓志铭。
怀中的熏猴子,也开始紧张起来,在他怀中不断唱道:“我的小时候吵闹任性的时侯,我的外婆,总会唱歌哄我,夏天的午后,老老的歌安慰我,那首歌好像这样唱的,天黑黑,欲落雨,天黑黑.......黑黑............”
“你的外婆也是只猴,她不会唱天黑黑。”张凡小声纠正猴子道。
“这位女歌手姓孙,我外婆也姓孙,说不年前俺们是一家人捏。”熏猴子为自己祖宗证明道。
张凡还想数落猴子点什么,突然,耳边传来“砰”地一声。
他们的弹射仓滑到了发射膛山,随后,猛地撞击,他感觉全身每个毛孔都在颤抖,世界没有摇晃,反而顿时安静了。
没有声音,没有压力,没有重力,仿佛置身于浩瀚的海洋,除了等待飘荡到彼岸花之地,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