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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量守恒，一个抽象的概念。
这个概念看似是魔法与科学之间不可逾越的鸿沟，但实际上，这二者的状态，或者说这二者的界限，其实是模糊的。
科学的尽头是神学。
将时间长河对折，同一片土地上孕育出的超级文明，与曾经的原始社会碰撞。
科学，就是神学，只是无法被理解。
限制科学的或许是时代，但限制神学的，永远都只是人类的想象力。
此刻。
英树和斑一同看着半空中那绽放的火花，那一片片碎石散发着极致的光亮四散落下，夜空被点亮，明月高挂，但在这一瞬间，却仿佛如同白昼。
这一刻。
英树忘却了战斗，心绪飞荡。
‘如果一个人真的拥有毁灭一切的能力，那么他所存在的意义，究竟是什么？"
‘伦理道德对这个人是否还有束缚？那些强者制定的法则，是否还有存在的必要？"
‘魔王与勇者......如果勇者败了，魔王统治了一切，那么当这个统治持续了无数个纪元，魔王和勇者的界限......"
‘......扯远了。"
文科生的职业病犯了，英树小小感慨了起来。
收回目光，英树落眸看向了远方的斑。
他们之间只有一把长达217千手大刀的距离。
对永恒眼和轮回眼来说，这点距离根本不算什么。
英树能看到斑脸上的错愕......
他一定想不到吧，刚刚明明还那么自信来着。
是啊......
这是他宅了多少年才憋出来的，属于轮回眼的瞳术。
原时空里，这招接连发动，整个忍者联军一个大队被灭合力也不是有着这双眼睛的斑的对手。
而现在......
成渣渣了。
英树不由得小小地心疼了一下斑。
被黑绝利用了一辈......嗯？黑绝？
英树表情渐渐古怪。
他想到了什么——他当然没有忽略黑绝的存在，而是在刚刚，那一闪而逝的灵光，让他貌似想通了什么。
关于......大蛇丸。
‘卡卡西去龙地洞修行，貌似就是大蛇丸指引的吼？那个时候的大蛇丸......貌似，已经开天眼了？"
‘卡卡西现在去找长门，大蛇丸引导卡卡西......"
英树右眼开始狂跳。
这可不是什么眼部痉挛，开玩笑，仙人模式下的他，怎么可能眼部痉挛！？
这是预兆。
左眼跳桃花开右眼跳菊花开，大事不妙了！
“所以，要轮回眼的，一直都是大蛇......不，大蛇丸的目标一直都没变！”
“大蛇丸或许拥有了未来的视角和能力，但现在的他......追求的还是轮回眼的秘密！”
“搞事情的一直都是大蛇丸！”
英树叽里咕噜一顿碎碎念。
这吸引了远方秽土斑的注意力。
斑眯了眯眼睛，他没听清，也没看到英树刚刚叽里咕噜的是啥。
但他也没趁着英树的失神状态，继续发动进攻。
刚刚战斗中的博弈，只属于战斗。
之前在结界中的偷袭，也是跟“恶趣味”挂钩的一次“玩弄”。
对于这个后辈，这个拥有着宇智波和千手血脉的后辈，这个跟那个家伙有着几分相似的后辈，斑，其实是有一定好感的。
是的。
原时空的斑除了柱间谁都不爱，也就对二柱子手下留情过，但那只是因为二柱子跟泉奈长得像，外加跟他开启了一样的“直巴”。
而现在的斑，对英树的“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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