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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体都不留的那种。
“你自己都不确定是不是？”
苏嫱一针见血：“因为你知道，对于没用的人，你们通常会选择除掉。”
“我……”
喉结动了动，络腮胡的目光有些恍惚。
看似冷静，可是掌控着方向盘的手已经迸射出青筋。
苏嫱不动声色勾了勾唇角：“其实你知道，我这一次跟你回去是有去无回，我倒是无所谓人固有一死，倒是大叔，双手沾满无辜人的鲜血你一定过得很辛苦吧！”
“你，在说什么，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大叔，你真可怜！”
咚——
车子撞上外围的防护栏。
络腮胡脸色阴沉地回过头。
“你说我可怜！”
苏嫱丝毫没感觉到他的怒火，还在说：“我猜你杀过手无缚鸡之力的父女老人吧？也杀过嘤嘤学舌的婴儿吧？杀这些人会让你有成就感吗？看到自己双手沾满无辜人的鲜血，你良心不会痛吗？还是你杀麻木了，所以感觉不到内疚？”
“那些妇孺婴孩儿又做错了什么呢？为什么要杀害他们呢？就因为他们对你们来说没有用处吗？”
“即便如此，他们就该死吗？”
“我是个杀手！无恶不作，你问我内疚，为什么要杀人？杀人就是我的本性，就跟你们吃饭一样简单，难道你饿了吃饭还要原因吗？”
“我吃饭是人之本性，难道你杀人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吗？”
“闭嘴，你现在是砧板上的鱼肉别想挑唆我！”
可是你已经不坚定了不是吗？
“我知道啊！你生下来就被当成是一个杀人工具培养，杀人和鲜血已经注入你的灵魂，就像吸毒，一时间让你停下来，你自然接受不了。”
“我只是很好奇，当你杀死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时，你当时的感觉是爽的吗？”
“很，爽！”
“哦！”
“可我看你眼白蜡黄，眼圈发黑，皮肤毛孔粗大……这一切的显示都告诉我，你睡得不好。”
“是不是杀人太多，做噩梦了？”
“……”她还真说对了。
络腮胡不禁多看她两眼。
这少女是火眼金睛吗？
华夏有种神话里的猴子。
眼睛特精明。
她就是猴子的子孙。
苏嫱要是知道他的想法，一定要哭笑不得。
她咋还变狐狸了！
“你猜错了，是为了抓你，练习太多最近没怎么睡觉！”
“是没时间睡觉还是睡不着？”
络腮胡：“……”
“别说话！”
“不想被拍晕的话！”
苏嫱：“……”
低眸的瞬间噙起一抹冷厉。
若非是她故作柔弱，他以为自己会像现在这般被他绑走坐以待毙？
就算是被绑着，苏嫱也没真的把自己的命运交给别人。
手里的绳子早就摇摇欲坠搭在她腕上。
至少她稍微挣扎一下，就可以挣脱手里绳子。
不过，她还不想打草惊蛇，说了要找到他的老巢。
在此之前，她一点也不想暴露自己。
络腮胡虽然故作镇定，但苏嫱还是感觉到他一改之前的状况。
僵硬的后背，还有绷直的表情。
无一不是在说，他被自己动摇了。
薄肆那边收到她的消息后，立刻派了自己的战队不着痕迹地跟踪。
从隐秘的一条路开到底，山路十八弯后又到了一处大海洋。
做游艇绕着一出岛屿转了一圈。
抵达最深处的一个小岛屿。
苏嫱琥珀色的眼眸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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