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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同时开口，又都微微一愣，随即展颜一笑，默契的不行。尴尬的氛围一瞬间缓和不少。
惠晨曦抬手理了理被风吹乱的长发，“我想说我们去那边坐着聊，可以吗？”她指了指景琛他们所在的休息区，纪恕点点头，也觉得过去那边比较好。
沙滩的人不多，两人一边走，一边听着海浪翻涌的声音，平白地生出几分暧昧。
“上次，很抱歉，让你觉得为难了。”纪恕率先开口，温柔的声音在微风里显得格外合拍。
惠晨曦拢着吹散的长发，歉意的回道：“应该是我说抱歉才对，抱歉，让你遇见这么狗血的事。”
“我倒是无所谓，只是有些担心你，你们……”纪恕不敢直说，小心地侧过头去，观察晨曦的表情，见她依旧一副恬静的笑容，才轻轻问出下半句：“你们还好吗？”
“我们分开了。”惠晨曦语气淡漠，仿佛在叙述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
纪恕闻言敛下眸子，歉意地说道：“抱歉。”
惠晨曦反而淡然一笑：“没什么好道歉的，原本我们也会分开，现在只不过是时间提前了而已。”
纪恕很惊讶，犹豫着开口，“你不难过吗？”
不难过吗？惠晨曦还真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还真不难过。没有过期许，怎么会难过。
她摇摇头，“没爱过，所以不会难过。”
纪恕忽然停住了脚步，“晨曦。”
后者闻言，也停下来面对着他：“嗯？”
纪恕灰色的瞳孔有些闪烁，他轻轻地上前一步，唯恐动作太大，吓坏了对面的人。..
他的声线明显有些急切，晨曦可以清晰地看到他冷白色的皮肤上，因为紧张而越发明显的青紫色血管。
“那我可以追你吗？”他说得虔诚而真挚，就像信徒朝拜神明一样。
面对突如其来的表白，惠晨曦的眼神下意识地闪躲，“纪老师，我现在还不想恋爱。”
纪恕的勇气，仿佛都用在了刚刚的那一句话上，此刻被拒绝，两颊晕染上淡淡的红晕。“我……不是……那个……”语言系统仿佛被攻占了，混乱地表达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哈哈哈。”惠晨曦被他腼腆的样子逗得不行。见过纪恕上课严厉的样子，也见过他平时温柔的样子，却从来没见过他害羞到语无伦次的样子。
纪恕被她笑得脸色又红了几分，“抱歉。我需要冷静一下。”
惠晨曦笑眯眯地看着他，眸子干净的，像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纪恕，这不会是你第一次表白吧？”
纪恕害羞地点点头，但心绪已经平静了不少。
惠晨曦收起了玩笑，眸子歉意地垂下，“突然间好有负罪感呀！”
“你不需要这样，”纪恕注意到吹来的晚风，不时地吹乱晨曦的头发，他下意识地往旁边迈了一步，将吹得有些凶狠的风格挡在身躯之外。
“喜欢你，是我的事情，如果你感到负担，那我便不会打扰你。”
“那你岂不是变成了备胎，这对你不公平。”纪恕的暖心的动作，并没有使她感到贴心，反而使惠晨曦负罪感加重。没有人甘愿当备胎，如果她给的答案模棱两可，让纪恕抱有希望，这相当于在毁掉他，她不能这样做。
但纪恕不这样想，他平静的回答：“公平都是相对的，我心甘情愿地付出感情，就不会觉得不公平。”
“可我会！”惠晨曦坦诚地直视着他的目光，“我没有恋爱的打算，如果一直给你希望，一直吊着你，这是对你的不负责任。”
“那就给我一个机会，有一句话怎么说得来着：不试试怎么知道。”纪恕突然转换了语气，状似开玩笑地说了一句。
轻松的语气，让惠晨曦一时间有些无所适从。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好在已经接近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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