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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人作声!
海山看了看赵俊,问他都认识谁。
赵俊看了看,指指房头说:“他就是房头,其他人,我都不认识。”
海山走到房头面前,端详他几眼,道:“我听赵俊说起过你,你认识志远是吧,能不能和我说说他的事?什么事我都想知道,说得越详细越好。除了你,这里还有谁,和志远是认识的。”
房头看看海山,又看看赵俊,冷淡中充满警惕。
房头没有回答海山的问题,而是问赵俊:“你没死?”又用眼看一眼海山,“这人是远子的什么人?”
“我当然没有死!”赵俊黑着脸叫道:“你很想我死是不?!”赵俊快病死时,求房头很多次,要房头叫看守给他请大夫救命,房头怕给看守打,不肯帮他叫,他记恨着呢。
房头冷冷的再问了一次:“这人是远子的什么人?”
赵俊哼了一声,一脸我为什么要答你的傲慢。
海山盯着房头:“我是杜志远的爹!”
过了一会,见房头还是不言语,又问:“不信?”
房头还是没回海山的话,而是把眼睛看向庆三爷,打量了他好一会。他信海山是志远的爹,但对庆三爷有疑惑,庆三爷一身洋装皮衣,那身衣服怎么也得上百块大洋,志远大洋卖身,说明家里穷,他爹会有个这么阔的朋友?慢着,志远的爹为什么入狱?因为“通匪”!因为志远的三大爷!房头猜到这人是谁了。
房头抬眼看着海山,语气坚定:“你是志远的爹,我信!这里除了我,全是这两天才进来的新人,没别的人认识志远了。”
“哦?你凭什么信我是志远的爹?”海山发现房头这人很特别,刚才和他对视,房头的眼神机警、犀利,似乎别有深意。
房头看一眼赵俊,转眼看着海山,微微一笑:“赵俊活着,就会回浑河堡,那么,志远的爹爹找到这来,就不奇怪了。”
“聪明!那么,和我说说志远的事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