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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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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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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满邬与他说完些事情便去边关了,是夜,周迢卧榻而眠,却想着朱旬。

    想着她如何去摄政王营下,想着她如何套得情报,想着她会不会念到她与邓郁之之旧情。想着自己要如何在短暂几天与她相处,想着怎样她才会让自己堪比邓郁之。

    他侧了下身子,却发现一人在屋内蹒跚走着。他立马起身,手握匕首。看那人行慢,恐是觉黑。待走近时,他用武器抵着他的脖子,那人在他身前,他在他耳边道,“谁?”

    只见那人身子一软,瘫在他臂上,“您不能把窗帘拉开吗。”

    周迢瞳孔缩小,刀哐当落地。他行的意外慢,亵衣单薄,正冬日让他有些不适。他拿着木柴点燃油灯,方瞧见她模样。

    她换了身衣裳,水墨色,头发还是未梳,这次是茉莉香,见他怔坐着,转而对他笑笑,“大人,怎还未睡。”

    “以为你是贼。”

    “大人为何要把帘子拉上呀,有什么不得看吗?”

    他看看她,“并未,本相习惯罢了。”

    半晌,他才意识到,“你怎在这儿?”

    “婆姨放我出来咯,她一个劲的说我温婉可人。我本想住厢房,可她不让,小女只能到这儿了。”

    “你不怕我杀你?”

    “大人要想杀早杀了。”说罢,朱旬俏眉,“大人我可否歇在这儿?”

    “孤男寡女,不宜。”

    周迢转瞬又想到了满邬的交代,缓缓说,“我去打地铺罢。”

    他正起身离去时,她冷不丁问了句,“大人,你睡不着吗。”

    周迢未回头,但还是点点头。

    “到榻上来啊。”朱旬拽着他的衣袖。

    “那我们聊聊事情吧,大人不想知道我什么事情吗?”

    她怎么什么都知道…

    周迢都恐她是否知晓他的算盘。

    在万军前不动色的他,在这儿…一女子前竟慌张了。

    周迢咳了声,“你幼儿时…过得可好?”

    朱旬忽然站起来,周迢眉头一惊,原是见他咳嗽给他倒水了,朱旬回头看看他,“大人今怎愣了神?”

    “过的不好,乳娘告知我,我才婴儿时,母亲因我去了地下,乳娘她拼命了去了朱府,朱太傅那时可不敢认,”她笑笑,似在说着与她无关的事,“那时我不知她使了什么法子,未入府前,我与她就宿在外,她把本我们住的房子卖了,想进朱府投得份诚意。怎知朱志老儿对此事只字不提,还道我二人欺骗。”

    朱旬眼睛有点光,“最后进去了,就百般刁难呗。”

    周迢一直盯着她,“你乳娘现在在何处?”

    “死了,”朱旬回视他,周迢披着发,全无平日一副正襟危坐模样,看着禁欲了几分,“那时朱志出了奇的带我入宫,原是让我喝花酒与今九皇子上床。乳娘知晓,便在那宴上当众道了出来,被朱志称,***无知的愚妇。她就被他处死咯。”

    “她杖毙前,我去看了她眼,她只告诉我,要好好活下去。”

    她垂眸,再看向周迢时,已满泪晶莹,“这些年我在朱府步步为营,不知何时出头,那些所谓兄长姊妹,都压在我的头上。与朱志断了关系后,他们越发看不起我,那时,邓郁之便在,听到了不好的话,便护着我。”

    她微微叹气,“他如我兄长一般。”

    “你对他未有情愫?”

    她笑笑,看着烛火,“怎会没有呢,那时他在那儿保护我,乳娘死了,他便是我唯一的依靠。”

    “我与他的一纸婚约是生前我娘定的,说来也巧。”

    “不过如今不算数了,”她托腮看看他,“我现在不是在大人篱下吗?”

    “大人会欺侮我吗?”

    周迢凝视着她,她的眼睛似匿春光,含秋水,藏冬雪,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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