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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卖什么你有建议吗?”
“没有,我平日里没注意过这些。”
“合着说了半天都白说了。”对阿贶的话,宁泽表示嗤之以鼻,而他也因此成功得到妹妹一个白眼。
“哥,明天你继续上岗,坚守岗位,争取更好的收益。阿贶,工地那边你看能不能这几天就别去了,陪我在城里各处逛逛,我想了解一下市场环境。”
小姐说的一些词阿贶虽然都头一次听,但从字面上也能一知半解,便点头应了。
安排好一切,外面的天也已黑透。
要是在前世,夜生活才刚刚要开始,可是在这里唯一的娱乐就是吹灯睡觉。
哥哥已经呼呼大睡,而宁欢则让老胡找来一块布,和剪刀针线,开始缝缝补补起来。忙完手里的活儿,她也躺下却睡不着,今天白日里发生的事像走马灯似的不停在脑海里浮现。
她从头上拔下四姑给的银发簪,轻轻的抚摸着。她决定若非必要时刻不会拿它去变卖换钱。
虽然今天没有见到三叔,但二叔,四姑这三脉都还是很不错的,不像电视剧中演的那样狗血势利刻薄。
能有这样的亲戚,宁欢已经很知足了。
正屋那边早就没了动静,刘氏和方氏应该早就睡了。
厨房里的角落里搭了一张小木床便是胡叔的栖身之所。
阿贶……
阿贶?
宁欢突然意识到自己还没有看到阿贶的住处在哪里?
这个院落三面有房,正屋和东屋是卧室,西边是中间打了隔断分成的厨房和柴房。
正屋原来睡的是刘氏,方氏和原主宁欢三个女人挤一间,宁泽一人住东屋。
胡叔睡在厨房。
以上分配方式由于宁欢兄妹两人的穿越而起了变化,正屋只有刘氏和方氏,而他们两兄妹睡在了东屋(三个女人挤一张床太难受,宁欢也顾不得什么古代男女七岁不同席的老理儿,反正她和哥哥在前世时自小就挤在一张床上睡)。
胡叔还是睡他的厨房。
那阿贶呢?
他睡哪儿?
宁欢举着油灯出了东屋,借着月色来到西边的厨房,透过破洞的窗纸隐约间只看到一个身影而且相对瘦小,是胡叔无疑了。
难道说……
她又走到厨房隔壁的柴房窗外,透过破洞的窗户纸果然看到阿贶躺在铺着草的地上,身上盖着一床破了好几处的旧棉被。
“谁?”
阿贶的警觉性很高,宁欢刚刚走到窗外,他就醒了过来。
“你怎么睡在地上?”宁欢直接推开了房门。
阿贶见是小姐,连忙起身。
“小姐?你怎么还没睡,找我有事吗?”阿贶以问代答,问的认真。
宁欢此时意识到自己刚才问了个多么愚蠢的问题,他为什么睡地上?当然是没地方可睡,难不成是喜欢与大地接触吗?
看到恭恭敬敬站在自己面前的阿贶,宁欢感到一阵心酸。
现在对宁家贡献最大的人就是阿贶了,可是他别说床,竟然连铺在身下的褥子都没有。即便他正是年轻力壮的年纪,也经不起这样长时间的折腾。
“拿上被子,你跟我来。”
阿贶不明所以的抱着被子跟着小姐出了柴房,可当他看到小姐进了东屋后,他似乎意识到什么停在了门外。
“愣着干嘛,进来,以后你和我哥住在这屋。”
“小姐,这不行。”无论是宁老爷去世前,还是现在,阿贶虽然都不用以奴才自称,但也一直视自己为宁家的下人。
这东屋虽然比不了原来的宁家大宅,但也是主子才能住的地方。
阿贶看了一眼屋内睡的正熟的少爷,转身要走,却被宁欢小跑几步拦住了路。
“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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