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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俊高抢过惊堂木“啪”一声拍响了,用盖过他老子的超高音量道:“你这个满脑子浆糊的老家伙,欺软怕硬,等我将来做了大官,一定要向圣上谏言罢免了你!”
薛县令气得胡子直抖,差一点就翻了个白眼昏死过去。
薛俊高不是傻子,知道他老爹一定不会放过他,在衙役冲上来拿住他之前,冲出屋子,躲到了祠堂,无情的留下孟云初一人面对他老爹的怒火。
薛县令眼睛赤红,脸色赤红,汗毛炸起,看上去就像只被怒火烧得通红的老虎。
孟云初是个识时务的,此时此刻,可不能跟薛县令硬杠,索性头一偏,装死了。
薛县令恨得牙痒痒,却也只能让人把他抬到薛俊高的房中去。
薛俊高是个极会享受的人,床又软又大,而且有股好闻的香味,孟云初毫不客气躺了上去,四仰八叉睡得很是舒服。
夜半人静时,一道人影蹑手蹑脚从窗户爬了进来,关上窗户,便“咚”一声把自己砸到了床上。
孟云初瞬间被砸醒了,痛得闷哼了一声。
薛俊高也吓了一跳,等听出是孟云初之后,嫌弃地推了推他:“喂,你这人怎么这么奇怪,无缘无故跑到我床上干嘛,你不知道本公子有洁癖吗?”
“你有洁癖?天天在烟花巷里泡着,什么香的臭的都往怀里拉,还好意思说自己有洁癖?”孟云初一个翻身,把大半被子卷在自己身上,给薛俊高让出一块儿地方,道:“你要是嫌弃,就睡地上去。”
“你这人……服了!”薛俊高嘟嘟囔囔躺了下来,使劲儿扯了扯被子:“冻死我了,被子拿过来!”
深秋时节,在祠堂里缩了小半个晚上,差点没冻死他。
孟云初感受到了他身上的寒气,便好心地把被子匀了过去。
薛俊高觉得孟云初身上热乎乎的,像个小火炉很是舒服,立即蹬鼻子上脸凑了上去。孟云初也不嫌弃,闭着眼睛继续入睡。
薛俊高却圆睁着眼睛睡不着,就在孟云初快要拉起鼾声的时候,他用胳膊肘捅了捅他的后背:“孟兄,我总觉得今天的事情怪怪的。”
孟云初心道:“你老爹明知道是王家设局害我,却连去王家问一句也不敢,你还好意思说怪怪的,呸!”
他连眼皮也没抬,懒懒道:“怪不怪的,全在你老爹身上!”
“我爹也有他的苦衷……”薛俊高说得十分没有底气,食指挠了挠孟云初的背心,“你转过来,我跟你说……”又不屈不挠地挠了他背心好一会儿,孟云初烦透了,只好转过身来。
“睁开眼睛嘛!”
孟云初懒懒的抬起了眼皮,就看到薛俊高正可怜兮兮的看着自己,黑亮的眸子里湿漉漉的,像一只小奶狗。
“说!”他言简意赅道。
“我是说感觉你怪怪的,”薛俊高竟有点发憷,“我爹偏向王家,没有为你主持公道,你竟然就这么认了?我知道你不是盏省油的灯,绝不会白白吃这个暗亏,你见了王爷一定会参我爹一本的,对吗?”
说实话,孟云初心里确实是这么想的,薛县令如此昏庸女干猾,手底下不知道过了多少冤假错案,待时机成熟,他一定会向王爷谏言罢免了他。
“你不说话,代表默认了?”
孟云初扬起眼眸看着薛俊高道:“老薛,你多虑了,睡吧!”
“孟兄,你不能骗我,他毕竟是我爹,你别害他。”
孟云初转过身子,不再理会。
薛俊高越想越为老父亲的前途担心,不知为何,他觉得孟云初这个人不仅聪慧,而且很有心机,就算老爹不向王爷引荐他,他也一定能想到法子结识王爷,老爹今日得罪了他,迟早有一天他会一并清算的。
即使闭着眼睛,孟云初还是感受得到有双眸子直直地盯着他,倏然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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