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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冷了下来,她问:“你们的身契都在咱手里,说难听了,你们便是咱手上捏着的人。
若咱便是强迫你们做什么也是全情全礼的,叫你们留你们就走不掉,叫你们当妓子你们便不当卖艺不卖身的人。
都如此了,你觉得咱有必要哄你们玩吗?
与你们说那么多,无非就是想给你们一个选择的机会,进或退回去由你们自个选而已!
也算咱的一点善意了。”
客气说话人家不信,凶一点反而让许多人面露欢喜之色了。
连那花魁都愣了,她结巴道:“郡主、县主的大气,是容清泉放肆了,请郡主与县主赎罪。”
或许是经历过极致苦痛的人更愿意告诉别人那条不归路苦,也不愿意看到再有人陷入那条极苦涩的路。
这花魁容清泉是看着在场姑娘们轻笑的,是在高兴她们不用进那深狱里。
人心的美丑也不一定看她出自哪的,明紫只问容清泉,“听说你已经是自由之身,这三日之后也有想过去哪?”
容清泉摇头,想想只说:“偷偷藏了些积蓄,找了山村子种上几亩地了一生吧!
毕竟我这样的人便是自由之身了,世俗时也较难容下我。”
她的悲与哀从骨子里散了出来。
“我这边不介绍多收一个你,你还是自由身,只要你不背叛于我,留在这里我给你一份月银也可行,若你哪日想走,提前与我说一声便可。
可若你出卖于咱这里,那么我便能再将你送入那烟花地,那时的你不是花魁,多万劫不复你自个也清楚的。”
容清泉不见多悲喜,只说容她考虑到三日表演结束。
后日就是盛宴之时了,明紫点头同意了。
为了增加留人率,也为了叫这些人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明紫重复的强调了乐坊和艺楼的主要工作。
“后日便是开业前的宴会,或许很多来人也或许就无人肯来,可若你们愿意留下,午后起,你们是需排一排舞或曲子的。
拿出你们十八般的才艺,这不是为了讨好男人而展,就当为了咱的生意吧!
我这收入越多,以后给你们和福利也越多不是?
咱会琴棋书画或会十八般的才艺,当得用时便用了,想跳也就跳了,想唱就唱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