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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沙发上面,北辰瑾瑜刚躺上去有些不习惯,在沙发上睡觉就是难受。
不过,北辰瑾瑜突然想起这次不是他第一次睡沙发,第一次他同样是动了恻隐之心,将一个少年带回家中,自己睡的沙发。
想到蒙德,北辰瑾瑜顿时睡意全无,轻声嘀咕着这个让自己爱恨交加的词语。
是啊,现在的北辰瑾瑜对于蒙德是爱恨交加,有爱有恨。
他爱的是蒙德那些关心他的人,就像老狼王,他师父,他师娘,这些是他的家人,他自然爱。
他比较在意的是他的朋友,到了现在只留下了温迪一人,值得他挂记。
他恨的是当时蒙德城的居民,现在那些居民都变成泥土了,和现在的蒙德无关。
可是如此,北辰瑾瑜还是又爱又恨,真正导致他惨剧的真的是那些居民吗?
最开始,北辰瑾瑜认为导致他惨剧的就是那些人们,直到北辰瑾瑜开始接触政治这个东西后,突然发现他的悲剧好像是必然啊,只是悲剧选择了他。
如果当时他没有发生那些事情,另一个或者是无数个人,也会被用相同的原因,推进监狱。
这其中,北辰瑾瑜相信有不少人是那些或冷眼或落井下石的居民。
由于温迪的政策,蒙德自古以来就是自由的国度,风神很少干涉蒙德内政,即使是干涉也只是稍加引导罢了,防止蒙德步入歧途。
这样做,当然有好处,自然也有坏处。
好处就是蒙德出现了许多历史上有名的凡人,在这些人的努力下,蒙德以凡人之体矗立在七国之中。
坏处就是绝对自由滋生着的恶意,千百年来在蒙德之中生根发芽,从未消散过。
就像是秩序和混乱,你认为两者是单纯的二元对立关系吗?
不是或者说不准确,两者既是天敌的同时又相互依存,秩序的极致就是绝对的混乱,混乱的极致同样如此。
自由同样如此,蒙德的阴影早已出现,只是人们没有在意,就算是鲁斯坦的组织极力为蒙德铲除黑暗,但那只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
只要自由还存在一天,那些东西就会存在,治疗方案从来都不存在,哪怕在其余六国同样如此。
至于北辰瑾瑜,他就是被当时那些阴影盯上的人之一罢了,历史上有多少人被那阴影盯上,北辰瑾瑜也不知道啊。
这是蒙德的病,只要在蒙德生活久了的人都会或多或少的发现,但都对此束手无策的病。
无药可治啊,从温妮莎到艾伦德林,再到阿尔杰,多少人都试图根治它,最后得到了一个结果:
无药可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