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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上官柏淡淡道。
只是简短的两个字，却是如同千金重锤打击在段星梦的胸口上。
段星梦没有听到她想要的回答，她闭上了眼睛。
脑海里回忆着，回忆着那个少年与她在河边的那段时光。
刚刚的回答，是他的真心话吗？
段星梦想，为什么他要假扮成葛青铭接近自己？
要真的是为了好玩，其实没必要。
第一次见面，她就对他打上了一个标签。也许，有可能，因为弟弟的关系吗？
段星梦此刻的想法，自己不受控制，不甘心吗？
或许吧，自己丢掉的树皮，那个魔族少女，却很是喜爱的样子。
段星梦睁开眼睛，见江慕有些担忧的神色看着上官柏。
她又想起了赵曼灵。
哪怕是齐菲，对上官柏的评价都不差。
一个人，若是一次，两次，可能是装的。
若是一直如此，她便是怀疑自己了，先入为主，首因影响，让她误解。
段星梦的思绪很乱，她已经无法去判断事情的对与错，也无法去深入思考。
事实上，她仔细回忆，便能发现有不对的地方。
比如说，上官柏会提前扮成葛青铭在河边等她么？
当然不会。
倘若是段星梦的情绪没有被激起来，她肯定能冷静地想到这一点。
然而，因为上官柏的“不曾”两个字，她的思维方向就错了。
段星梦从储物戒里拿出了一个玉瓶，她的动作很慢。周围人的目光也都看向了她。
甚至有人还对她抱有一丝同情。
一年前，这位段圣女来过中域，也有个别人认识她。
那位天资卓越，容貌不俗的天才，如今却是变成了浑身是毒的丑女人。
而今，还因为一名少年，而被毒素侵染全身，命不久矣。
死前想要一个让她瞑目的答案，却也是那般的冷酷无情。
“弟弟，帮我把这个，还给上官公子。”段星梦将玉瓶放在旁边，扭头看向一旁双眼通红的段星剑。
段星剑暂时没动，目光落在那个玉瓶上。
这是一瓶丹药，是上官柏的丹药。
段星剑知道，一位丹药师，炼制丹药的手法是不会变化的。
他要的证据，铁证来了！
段星剑拿起玉瓶，站了起来，面对着上官柏。
“上官公子，这个玉瓶是你的对吧？”段星剑问。
上官柏微微眯眼，看着段星剑手里的玉瓶。
于是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想法。
想来个对峙，若是自己承认那玉瓶里的丹药是他的，那么段星剑只要拿另外一枚丹药出来。
便可以通过对比，检验出两种丹药出自同一人之手。
但是，恐怕要让段星剑失望了。
因为那瓶没有问题的混元丹，并不是他炼制的。
他所炼制的那瓶混元丹，之前是给了赵曼灵，对赵曼灵有刺激作用。
后来在罗怀的墓地里，上官柏已经叫小紫更换了。
所以，段星梦回到江城后，从赵曼灵那儿借走的混元丹，是另一瓶。
那一瓶混元丹是正常的。
段星梦若是后来若是研究炼制手法，便可发现手中的混元丹，与她在岩洞里观察的那一枚，不一样。
很可惜，段星梦不是段星剑，两人思考的方向也不一样。
“嗯，的确是我的。”上官柏直接承认，“那是我之前给一位姑娘的，后来被段姑娘借走了。”
“我这里有一枚丹药。”段星剑拿出之前从仙医手里要来的那一枚丹药。
“这是之前，李庄主服用的丹药。”段星剑亮出那枚丹药，“此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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