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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偷偷摸摸的上台拿着他的试卷,看见上面的分数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然后回家开始扯着嗓子教训他。
“所以我还是不敢这么做,阿姐,冬天就要来了,你答应过我每年都要陪我过春节的,你说我没有家,以后你就是我的家人,现在连你也开始食言了,是不是今年没有人陪我放烟花了”。
静默了几分钟
“你养的花活得可好了,满院子都是花香,你不是说以后呀你最想过的就是咸鱼的生活吗,我已经再努力的学习,以后养阿姐,给阿姐想要的,阿姐喜欢睡懒觉,那以后就多睡一点,现在你先醒过来好不好,阿姐现在睡太久了,叔叔阿姨他们也很想你,阿姨最近一直看着你种的花发呆,叔叔半夜都会醒过来坐在客厅里面看着你的照片,我们所有人都在等你,你不要让我们等太久好不好”。
念叨了许久病房里面又恢复了安静,沈明诚还有许多话要说的,但是一想到林晚星的性子,他又闭嘴了,只是最后轻轻的说道
“知道你最烦有人念叨了,那我下次再来说好了,你看看,你现在连反驳我的力气都没有,连我念叨都得听着,阿姐,快快好起来吧”。
他低着头就这么抽泣着。
林晚星知道他说的花,是上次林晚星来的时候种的,天气也越来越冷了,沈明诚还得飞回国内,一月一次的休息时间,他用来看林晚星。
林父林母每天都来看她一眼,每次两人都会沉默许久。
刘珍珠有时自己来,有时还带着江岭。
她总是讲那些很烂的笑话,说着说着自己就哭了起来,江岭不得不在一旁拿着纸巾帮她擦着眼泪。
兰烟一来坐半天,什么话都不说。
张小小和傅冥睿也来过,可能是距离太远,慢慢的也少来了,但是两人都录着好长的语音故事,每天一个的让护士播放着。
林晚星开始模糊了,裴御到底有没有来过,应该有的吧,但是她总是看不清脸,只感觉到有人很难过,她也只能摸摸头后就跑着去找时祀了,她和时祀没有距离的阻挡,但是也只能待在她身边,其他的地方,她也没有办法去。
她知道,距离自己醒来的日子不久了。
她掰着手指头慢慢的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