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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琅下意识道:“不能换一个吗?”
简书杉抿住唇,只是笑着看他。
刑琅:“可是……”
刑琅心里一沉,忽然明白了她的意思。
简书杉有多想见那个人刑琅无从预判,但简书杉不愿他们付钱治病的心情可见一斑。她口中的“林岱”只是一个假名,从头到尾没人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既然已经离开了这么多年……能找到早就找了。
简书杉的决心很坚定——不希望他们在自己的病上花太多钱。
刑琅一口气憋在肺管里,越想越憋闷,“啊”地揉了把脑袋,“这是干嘛呢?!”
不就是钱吗?大不了再挣啊,jl倒了就倒了,杉姐的命才是第一位!人没了要钱有个屁用!
可细细一想,他们似乎连医药费都够呛,更无法豪言壮志地说出“不就是钱吗”。现在手里就十来万,已经要留几万在下旬支付医药费,如果按去掉医保后自掏费用的u算,每天八千一万的,根本撑不了半个月。.
可现在若不积极接受治疗,谁知道会不会突然恶化到无法挽回的地步。刑琅他们是绝对不可以失去“妈妈”的,现在俨然陷入了进退两难的情况。
许久,刑琅“噌”地转头,“如果我给你找到了——”
简书杉:“我以前听过一首歌。”
刑琅:“?”
简书杉盯着点燃的火光,然后轻轻地哼起了调子。刑琅听着有点耳熟,愣了愣,想这是什么歌。简书杉的调子柔柔轻轻的,好似在怀念着什么,刑琅听了一会儿,眼睛慢慢红了,因为他想起了歌词。
[如今我们已天各一方生活得像周围人一样]
[眼前人给我最信任的依赖但愿你被温柔对待]
女人苍白却削瘦,眼底好似映着摇曳的火光,神色温柔释然。
——《假如爱有天意》
刑琅嘴巴动了动,又动了动,最后无力地抿住。
【“这些年,你有尝试去找他吗?”】
【“没有,也许他不一定想被找到吧,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想去做的事。”】简书杉其实并不执着于是否会在最后见到那个人,因为就如同她说的那样,她的人生也许很快就会谢幕,他们的故事也已经谢幕了
可刑琅不这么想。
他咬了咬牙,“如果我帮你完成愿望呢?”
简书杉看向他。
刑琅破天荒的犟脾气,一字一顿:“我会帮你完成愿望,那个时候你也要答应我,配合治疗。”
简书杉和他对视了片刻,“扑哧”笑了出来,“好啊。”
说罢,她伸出小拇指,冲刑琅眨了眨眼,“要拉个勾吗?”
刑琅也伸出小拇指,跟她拉勾,“拉勾——”
简书杉跟他拇指抵住,“一百年不许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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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峋的性格简直是完美复刻简书杉的一部分,这两人在某些方面都倔得让刑琅恼火,偏偏那股恼火无从发泄,在心里憋久了就堵得慌。
刑琅已经做好了不顾一切找到“林岱”的打算,现在时间这么紧,当下决定先把jl的事暂时停摆,天不亮就买票去了余安。
既然想找一个人,就得从根源处找,按简书杉所言,她当时是和林岱在芦开村附近的镇上碰见的,若把那片找遍,总会有点线索。
然而刑琅一过去,傻眼了,因为过去的“镇子”已经发展成了现代化小市区的样子,什么“地下舞厅”、“图书馆”早就被推平,连条影子都没剩下。
接着,他转去了芦开村,当地住民在二十年里换了好几拨,不少在二十一世纪初就外地打工,现在很多都是临时住民。
莫说林岱,连知道简书杉和简父简母的都屈指可数——简父简母当时把简书杉赶出去是因为她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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