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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生的孩子,心态和简峋这样被爱包裹长大的不同。刑琅现在已想开了很多,但猝不及防再次面对这种事,还是难以从异样的心态中抽离出来,只能不断地心理暗示自己“”杉姐是好人,好人总能熬过去的。”
j.xl、病情、家里的问题,所有的事情一瞬间蜂拥而上,刑琅烦躁得寻不着出路,心里堵塞着一口气,随时会喘不过来。他坐在吉民新村的墙角处,愁眉苦脸地叼着烟,只敢趁简峋不在的时候偷偷抽两口。
尼古丁刺激大脑神经,刑琅原先的“只抽两口”纯属骗自己,一口接一口,吞云吐雾。
他叹了口气,捏了捏眉心,视线里忽然出现一双高档皮鞋。这种皮鞋出现在吉民新村太违和了,路边蹲着的土狐狸都要好奇看两眼,所以刑琅抬起了头。
“……”
刑琅“噌”地站起来,手忙脚乱地掐了烟,“大,大哥。”
刑恒摆手散了散烟味,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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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平区没几家高档咖啡厅,刑琅挑了间最窗明几净、设计风格还可以的咖啡厅,和刑恒面对面坐下。男人西装革履,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刑琅穿着八十块钱两件的批发毛衣,外面随便套了件线头没剪的棒球服,穿着上相形见绌。
刑恒是刑家的长子,不出意外也是刑家未来的掌权人。刑宗源生性多疑又对权力看得紧,对他可以算极为信任,但在财政账上仍然处于监控的地步。
刑琅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里,尴尬地搓了搓手,“大哥,你怎么来了?”
刑恒抽出纸,擦了擦沾水的桌面,刑琅“哎”了一声,抢先伸手,“我来我来。”
刑恒微妙地看着他,记忆里从不做事的三弟手脚像重新装了一套系统,动作麻利地抽了几张纸、拽过隔壁桌的垃圾桶放到桌子下,然后瞄了眼墙上的咖啡单,“喝什么,我请。”
说话间,刑恒已经示意服务员过来,“一杯美式,一杯拿铁。”
他转头看向刑琅,“三倍奶,双倍糖?”
刑琅一愣,擦拭的动作慢慢停下来,慌乱的心绪倏地放缓。
刑恒对服务生道:“冰拿铁,三倍奶,双倍糖。”
刑琅把弄湿的餐巾纸丢进垃圾桶,抿紧了唇。
刑恒把水杯推到旁边,随服务生倒水,嘴角微微勾起一丝笑,严肃的面庞被柔和化开,“我没记错吧?”
刑琅:“啊,没,一直是这样的。”
刑琅低下头,捏了捏自己的手指,“……时间挺久的了,没想到你还记得。”
刑恒点了点太阳穴,“印象很深。”
两个人同母异父,不知何时开始变得生疏起来,或许因为外界有关夺权的风言风语,也或许是因为……来自父亲的差别期待。
刑恒属于“别人家的孩子”类型,刑琅则属于“吵吵闹闹狗都嫌”的类型,若不是因为相貌生得好、家室好,依这臭脾气出门都没人愿意带他玩。虽然两个人现在很少出现在同一个场合,见面也略显生疏,但没人知道,其实刑琅小时候是很黏他的。
刑恒比刑琅大不少,刑琅总在他喝咖啡的时候凑上去,扒在杯边,用漂亮的小鼻尖嗅个不停,像只小狗,也像只毛都没长全的小狐狸。小孩子都喜欢模仿大人的样子,看到刑恒在那里喝着咖啡看材料,刑琅也学他,抱着宝宝杯喝黑豆牛奶。
可黑豆牛奶不同于咖啡的气味,刑恒杯子里的总给他感觉很香、很有诱惑力,刑琅经常看他娴熟地捣鼓咖啡机、茶具,也经常看到他给刑宗源泡手制茶,便好奇上去舔了口咖啡。只一口,刑琅就苦得泪流满面,“扑通”摔在地上,像只被中毒的雪娃娃,“呃……我要……我要死了……”
刑恒严肃地看了他片刻,又看了看被撞得洒了一桌的咖啡,叹了口气,把家里最小的弟弟抱起来,给他重新泡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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