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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的胳膊,眼巴巴地看着他,被男人轻柔地摸了摸脸,从鼻尖吻到了嘴唇,发出了哼唧的喟叹声。
简峋能给予他的安全感,是任何其他人都无法给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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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民新村每天一,林婶子家的鸡定点打鸣,惊得一部分老年人爬起床去菜市场摆摊。
六点到七点半,罗六家门口会摆上一只小炉,旁边架张藤椅,拐杖挂住椅背,热腾腾的茶烟儿随着收银机的老歌声往外冒。
[那一天爷爷领我去把京戏看看见那舞台上面好多大花脸]
[红白黄绿蓝咧嘴又瞪眼一边唱一边喊哇呀呀呀]
“唰啦。”简燕顶着两只黑眼圈,手持环卫工款大扫帚,按照吉民新村每月排班,清扫着门口巷道的落叶。
秋天的落叶干干脆脆的,枝干禁不住风吹,一吹就只剩下光秃秃的面,刑琅拿着另一把大扫帚,从马路那头往回扫。
两人一南一北,把落叶扫成堆,直到扫帚相触,沉默地抬起了脸。
——刑琅同样顶着黑眼圈,虽然比简燕好一点,可放在雪白的皮肤上格外明显。
“……”
“……”
剑拔弩张,呼吸紧绷在此刻。
[好像炸雷叽叽喳喳震响在耳边——]
老歌响到了京戏的起调,罗老头跟着节奏打节拍,手掌一下又一下地敲着实心的膝盖裤管,“嗯嗯嗯”地哼唱起。
“——蓝脸的窦尔敦,盗御马!”
刑琅举起扫帚,咆哮道:“是死是活,给我个痛快!”
“红脸的——关公,战长沙!”
简燕不甘示弱,“噌”地举起扫帚揍过去,“老娘忍你很久了!”
“黄脸的典韦,白脸的曹操——”
“啪!”
“——啊!”
“你连我哥都敢下手!就该狠心把你抽出去!”
“我寻思着你也没对我手软过啊!”
“还敢说?再说一句,我就弄死你!”
“黑脸的张飞——”老罗头脑袋一晃,手掌拍得情绪激昂,苍白的嘴唇在音调骤高时,爆出浑厚的京戏腔,脸上添佐几分血气,“叫喳——喳——啊——啊——啊!”
“我怎么就不能说了?你哥他现在可是……的!”
“你怎么知道他就是……的,他在碰到你之前可……得很!”
“我在碰到他之前也……得很,我还没委屈呢,你委屈个屁!”
“靠!”简燕受不了跟他表演在线屏蔽关键词,“要不是你出现,我哥能这样吗?!”
刑琅把扫帚一丢,破罐子破摔,“我有什么办法,反正我俩已经这样了!”
“咳!”老罗头唱到高音咳嗽两声,喝了口茶润嗓子,意犹未尽地道:“吵吵吵,天天吵,小伢们大早上又吵啥,还要不要别人睡觉了。”..
身后,简峋从老式牛奶箱里取出新奶,平静地路过回屋。
对峙的两人吵得脸红脖子粗,叽里呱啦谁都没吵赢,还得顾忌着被人听懂而没法放开了吵。最后简燕也把扫帚一丢,摔得地面“啪”的巨响,脸蛋憋红,“反正你们——都瞒着我!”
刑琅:“你那样,我特么能跟你说吗???”
收音机还在播放。
[紫色的天王托宝塔]
简燕指着自己鼻子,“我是那种王母娘娘吗,还是夜叉?你们要是真……了,我会不通人情吗?!”
她最生气的点,还是在于这两个人从头到尾都没想过告诉她,彻底地不信任她。
[绿色的魔鬼斗夜叉]
刑琅愣了两秒,猛然反应过来她的怒点,心虚偏开视线,双手插在兜里,转头往屋里溜,“……金色的猴王,银色的妖怪,灰色的精灵……啊啊啊啊!”
简燕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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