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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受伤了,你怎么不问我疼不疼啊。”
“疼吗?”
“……好疼。”但药都被眼泪洗掉了,回去还得重擦。
“谁让你这么冲动。”指腹擦了擦他的眼泪,那人面无表情,但语气里藏着几丝难以掩饰的宠溺,“哭得好丑。”
“我没哭。”
“哦。”
“对了,你身体还好吗?”
“没生病。”
“那你请什么假啊,吓死我了!”
“累了。”
“……”
“……啵。”
咕哝声越来越小,“我还没说累呢......”
“那是第一次。”
“……”..
“那次是骗你。”
“……”
“走吧。”
“……等等,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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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泽笙坐立难安,不断起身往楼下看,试图在一楼茂密的绿植缝隙里找到两个小朋友的身影,“……我们先回来真的好吗?”
“我给阿晏发过消息了。”蒋月柔慢悠悠地喝着热水,“他们过一会儿就会回来了,不用担心。”
池泽笙担忧地道:“小元看起来很生气,不会打起来吧?”
蒋月柔:“这架吵完就好了。”
池泽笙:“可是这么晚了,两个孩子在外面多不安全啊。”
蒋月柔“唔”了一声,沉思道:“多铺一床被子吧,这么晚,小元只能在阿晏屋里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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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间,群的人挨挤在一起玩游戏机,热闹非凡。靠近走廊边角的理实班门口显得相对安静,似乎在讨论着题目。
书摊开在桌上,教室里一群人为争a吵得头破血流,一道奥数题被翻来覆去划拉了无数笔,在决赛降至的日子里不死不休。
“池晏,阮……有人找你。”班长从门口进来。
教室里瞬间安静下来,盯着题目的男生沉默了两秒,接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攀着别人的肩膀,叠罗汉一样地从窗口探出头。
教室外,两个少年对立着,池晏靠在廊柱边,一只手插在口袋里,另一只手接过对面人递来的东西。
......
那厢吵得正欢,阮绵只顾得上一脸紧张地看着拆信的池晏,指尖慌到冒汗。
这次比上次好,起码不是看了两行就打回去重写。阮绵见他视线逐渐下移到最后一行,咽了口唾沫,试探地道:“能接受吗?”
池晏拈住边,两指叠起纸张,淡淡地道:“字迹不够工整。”
阮绵:“……”
阮绵恼羞成怒:“你还批卷面分啊?!”
“态度不端正。”池晏掀起眼:“退回。”
阮绵:“……”
阮绵拳头捏得嘎吱作响,心想着莫生气莫生气,气到病来无人理。懊恼的情绪无数次上涌,又被他的理智压了下去。
早知道就不干那么蠢的事了!
当时在抽屉里收到的女生情书,被他穿布偶装那次顺手塞到了书包的夹层里,之后便忘了这件事,他将池晏的那封从夹层里取出来,却忘记确认两个太过相似的信封区别。
当时他的脑子乱七八糟的,让班长连着钢笔和小纸条一起送过去。
池晏和他说起的时候,虽然轻描淡写地提了句“只是记性好”,但阮绵从他张口就能说出内里写了什么原话的情况中看出,这人肯定看了不止三遍。
而且放在当时情境中,池晏本就在气头上,收到这封信……
是挑衅吧,确实是挑衅吧。
。
阮绵换位思考一下,要是自己,估计早就抄刀杀人了。因此对于这种报复也不敢多言,被坏脾气的猫咪鞭策得鞍前马后,像只被擒住后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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