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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两次算是巧合,三次四次就是孽缘了。
阮绵和池晏对视着,脑内一片空白。昨晚还在想着的人、因其一晚上没睡着的人,猝不及防地出现在眼前,比什么都刺激。
如果时间能倒退回去,阮绵宁可去别的车跟矿泉水挤在一起,也不会上这辆车。
他曾听杨韵雅说过,这个班的人都挺有个性。毕竟直接按排名分来一半人到理实班,这个班级不是天才就是努力的学霸。
可拜池晏和相关的不愉快记忆所赐,理实班现在在他记忆里就是学霸与魔鬼的结合词。
“……”
十点的日光有些灼晒,薄薄的窗帘遮挡不住光,衬得与他对视的人眸光沉沉的。大少爷似乎有很强的起床气,被任何人吵醒都会露出冰封十里的低气压,直到盯得眼前人扛不住偏开视线。
前排的学生用余光偷瞄后面,耳朵竖起。
阮绵抿紧了唇,下意识地抬起屁股,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
池晏“啪嗒”合上书本,前排的学生收回视线,眼观鼻鼻观心。
身侧的小狗脚尖一点一点地挪过去,故作镇定地想要换个位置或者下车。
“刚才没人下去吧?”
中年男声猝然在车门位置响起,阮绵浑身毛炸开。
。。。
刚才所有摇头的学生偷偷对视了一眼,装作无事发生过。
池晏在班里的地位很特殊。
一是因为学习好、家世好、长相好,而理实班的人本就有着敬畏强者的本能,不敢随意冒犯他。
二是因为池晏永远都是那副冷着脸的模样,不曾理会任何人,周身的气场没人敢惹,也没人敢抓着看起来跟他很熟悉的人找事。.
人本质都是动物,都有趋利避害的感知本能。
=
地位“特殊”的少年垂下视线,面无表情地看着挤到座椅中间的人。
阮绵脸色红红白白,头皮似有千斤重,因做错了事不敢冒头。
“刚才没人下去吧?”田老师在前面出声道。
阮绵惊慌地抬起头,看向池晏。
池晏平静地盯着他,眼里看不出意思。
阮绵:“……”
早上弄出迟到这么大的错误,差点让他自己交的活动费打水漂,现在还上错车,偷渡般奇怪。置身于陌生的班级,除了池晏,其他人都不认识自己……真是糟透了。
被发现就会被骂一顿,按田老师的脾气,都有可能训斥他不守时,直接将他赶下车。
阮绵深刻觉得自己太过凄惨,好像命运总是折腾他,将他架在火上来回地煎烤——偏偏每次执行的都是这个该死的坏家伙。
。。
如果换做平时,长辈们早就笑眯眯地摸着他的脑袋,然后往这小孩的手里塞零食。可他此刻面对的是冷漠无情,捉摸不透的,坏猫咪。
池晏唇瓣微动。
阮绵脑内警铃大作,伸手要捂他的嘴。
。。。
池晏松开了他的手。
“好,那就出发。”田老师并未发现异常,声音传了过来。
阮绵长舒一口气,将手抽回来。
池晏早已预知他的反应,手掌捏住了削尖的小下巴,使阮绵脸鼓得像充气河豚,将小尖牙藏在了唇间。
车虽然已经开动,但阮绵却保持着动作不敢起身。
坏猫的手劲不小,将炸毛柯基制服得死死的,阮绵憋得脸红脖子粗,无声地扒拉他的手。
池晏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神色淡淡的,一动未动。
阮绵:“……”
可恶的家伙!
“嘶……”阮绵被扯得一痛,气恼地看向他。
那一下确实属于手劲失控,阮绵潜意识里极其蹬鼻子上脸,被人拎住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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