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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绵大脑都是懵的。这个消息过分劲爆,被当作谈资从别人的口中获得,自己这边却一点都不知道。
虽然这些年应该被教导的一些知识和这个大环境下耳濡目染,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一清二楚,比如男人和女人怎么做,男人和男人怎么做,特工必要的时候必须要放弃自尊出卖色相换取情报,或是学会一些必备的***技能,对精神药物形成抗体……
然而这些对阮绵来说还是早了些,大概还有几个月才能接受这些训练,他自己也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然而这不代表着他对于桃色绯闻和自己心里其实算是最亲近的人有关这件事,可以轻易接受。
而且还是那个最是清冷肃然的池晏。
阮绵在此之前几乎难以将他和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联系起来,毕竟这个人,太过难以揣摩,但也看起来原则性极强、极度自律和极度……禁欲。
特工本身就是一种压力过大的工作,承担了巨大的责任和风险,被上面从所有的档案记录里删除了身份,几乎是无记名的隐形存在,只有深入了组织内部,才有一些花名册可以简单地发掘到个人的信息。
这种几乎隐形且随时在走钢丝中的状态导致很多特工在任务结束之后都会通过酒精或情欲麻痹自己已经感觉不到痛楚的神经,像是在竭尽全力让自己留下点存在的证明。
和池晏刚开始相处的时候,阮绵还会在脑内跑火车的时候脑补过这个人这个年纪了怎么都不会出去找点乐子,而是在任务结束的时候回来继续教导的工作,看起来毫无破绽无坚不摧,没淮在自己看不到的时候有特殊且暖昧的排解方式。
但是随着深入的了解,他发现池晏这个人就是这样,并且自己已经习惯了。
阮绵现在觉得头顶仿佛被开了个洞,滚烫的岩浆从头顶灌了下来,烫得他头皮巨痛,甚至有些耳鼓颤鸣。
即使心里告诉自己这个事情发生的可能性很低,但是不听到池晏亲口否认,就不甘心。
“哎,阮绵,你和池教官那么熟,听到过具体的消息吗?”队友笑嘻嘻地凑上来勾肩搭背,暧味地压低了声音:“没准是打着任务的幌子假戏真做呢?我猜是个性感的***,和池教官蛮般配的那种。”
另一个少年远远地叫了一声,“你这么多年看过池教官接近女色?搞不好喜欢漂亮小男孩呢?”
人群嘻嘻哈哈地笑了起来,少年们一谈到这个话题就像是在枯燥的训练中找寻到了乐趣,一时间连口中的人物如何相遇生情都编了出来,阮绵脸色不好地打掉了搭在肩头的手,“不知道!”
白皙有力的手掌击中了他的腰腹,隔着布料技巧性地弹动指关节,阮绵条件反射地捂着腹部后侧身避开。
在贴近身体的肘部攻击时,小臂以肩为轴,骤然发力格挡住了对方的力道。
阮绵喘着气站在那里,紧盯着池晏的下一个动作。
对方却是游刃有余毫无气喘,甚至连一滴汗都没流,只目光平静地踏
前一步做好了预备动作。
阮绵深吸一口气,摆出了同样的架势。
——这是池晏手把手教出来的动作,已经成了刻在骨子里的本能。
下一秒,阮绵就像支离弦的箭,微踮的脚步骤然发力,猛地蹿了出去,以腰部为支点,膝部弯起,轻轻跃起,狠狠地砸向池晏脚下一刹,手腕稳稳地接住了他的攻击,灵活地用指节按压住了他的小腿穴道,撤了他的冲劲。
阮绵皱眉闷哼一声,像条蛇一样扭过了身形,反手一拳砸向了他的脸。
“不专心。”有力的手掌将他指关节一扭。
阮绵咬着牙忍着钳制的剧痛,从牙缝里挤出一声低笑,“老师……我今天听到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池晏眉头微皱,似乎对于他突然在打斗中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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