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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于认清了这个事实。
——这是一种心理的疾病,扎根在了池晏的心底深处,难以拔除。
现在终于有了一个可以触碰的人,就像是奇迹一样难以解释。
易嘉上劝了池晏很久,但对方态度始终是淡淡的,好像从一开始注意到这件事到现在,除了意外了一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
易嘉有些说不清到底这人是独来独往惯了,还是真的不在意,所以觉得这个病治没治好无关紧要。
毕竟她始终看不透这个小了自己好几岁的男人到底在想什么,对方似乎永远有自己的主意,将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得妥妥当当,严格按照流程来的高效率精准得就像机器。
易嘉:“阮绵这孩子挺好的,你要不要跟她说一下……”
池晏:“暂没必要。”
易嘉在那边急得抓耳挠腮,“可她是唯一能触碰你的啊,你可以和他研究一下怎么缓解和治疗,万一以后能治好呢?”
池晏:“不需要。”
易嘉那边唉声叹气,“老实说……我真的很想问为什么?”
每次都是回答“没有为什么”,堵得她一口气上不来下不去,如同被人堵死在了能看到细微光亮的洞口,看着层层叠叠的岩面封住了出口。
搭在纸上的笔尖一顿,有力的笔锋辗转落停。
池晏沉默了一瞬,低垂着眼道。
“做她自己的就可以了。”
他不适合考虑那么多,也不适合在常常不知道为什么愣神脸红的小脑瓜子里装太多事,被弹脑袋的时候还气鼓鼓地捂着脑壳,像只小奶狗。
池晏第一次透过后视镜打量那张脸时,看着毛茸茸的发丝在脑袋顶上晃来晃去,阮绵腮帮子鼓鼓的低头吃着橙子,他搭在方向盘上的指节无意识地蜷了蜷,莫名的地从指尖处泛起轻微的麻痒。
他从小就比较冷感,并没有太多的兴趣去触碰一些东西,但看到阮绵时,总有层层叠叠的痒意悄然漫上来,如同细密缠绕的藤蔓,挠动着心口的某一处。
说不清,看不明白。
但不难受。
阮绵好像整个人都是软乎乎的,发丝很软,脸很软,眼睛圆溜溜的,身体削瘦又不算太高。
皮肤白白的,脚踝细瘦得一只手就可以圈住,自己的裤子穿在她身上需要挽好几折,腰身韧长而细,好像伸手就可以轻轻掐住,多余的布料得用别针钉起来。
没什么特别的。
池晏俯身帮她卷裤腿时在心里想。@精华书阁
直到垂下眼时对上了视线,池晏心里的那丝难言的瘙痒又悄然冒了出来,恰好搭在腰上未收回的手缓慢地收紧,奇异的近乎皮肤饥渴症的微妙欲望在四肢百骸流淌,淡淡的牛奶味香甜可口。
池晏忽然想触碰她,尤其是对方因为贴近研究而泛红了脸蛋,眼底雾起了水汽,有些视线躲闪时。很想触碰。
那是一种让人喉口干燥的欲望,却又难以控制。
就像是一点一点地跟随着奇就像是一点一点地跟随着奇异的欲望牵引,跟着缓慢而陌生的触碰,将清甜的味道卷入了掌心里,迟疑地碾动摩挲着,最后在心底生出了逐渐被填满的饱胀感。
——那种小麻烦,给他太多的思想负担,没有必要。
她做自己的就可以了。
乖一点,不然总惹得自己心情烦躁。
易嘉虽是没太听懂他的意思,但见他拒绝了多次,便也不好再说。
易嘉叹了口气,换了个话题,“上次尖塔餐厅的事情我查出了点问题。”
池晏:“说。”
上回池峋吃拉得食物中毒就是在这家,池晏事后让易嘉吩咐下面去调查一下这家餐厅的生产供应链,将收购的事情暂时搁置。
果不其然,里面有猫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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