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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了?就,就是要反......能能能怎么样......”
一屋子的尚书,都不敢接束尧这个话。
倒不是他们不信驸马爷要反,而是说起这位驸马爷,真是全天下读书人的痛。
如果不是长公主,这位驸马爷会进吏部为官,替国家选拔人才,然后肃清朝纲,整顿法纪,天景国的朝廷也不会如今日这般乌烟瘴气。
后来他尚了长公主,虽然不问政事,但每每都有脍炙人口的佳作流出。
的确是个才华横溢的人。
但就是这样的一个人,竟然偷偷在铃水郡里训练了一支私兵,人数不多,不过一万兵。
“不好。”
纪勒突然喊了一声,他起身,朝着花锦拱手,
“若是驸马爷要反,这天下怕是会有不少读书人跟着一同起哄。”
武将骑马安天下,这天下是怎么安的,却是通过读书人的一支笔来传颂的。
世人都知道小厉王妃有治国之才,厉王府治下海晏河清,歌舞升平。
可是这些,又关读书人什么事?
天景国的读书人,都是家中有人做官的,是士农工商里的“士”,他们不会在意奔波在底层生存线上苦苦挣扎的人们。
究竟是谁,给那些底层人带来了好日子,读书人不知道。
读书人在意的,只是他们读书人的脸面与文采。
花锦琢磨着这个事情,坐在案桌后面,只觉得棘手。
书房内,大家各自都沉默着。
其实,每个人都没有说的是,按照这样的发展趋势下去,小厉王有没有可能......
他本就应该是那个位置上的储君,为何又不能够想一想呢?
“如果现在这件事处理不好,将来怕是会埋下很大隐患。”
吏部尚书安从友一脸的严肃。
他是帝都郡官主动叛逃到北地,自荐到花锦面前来的。
自他来了之后,不拘一格降人才,不断推荐有志之士给小厉王妃,厉王府六部才明确建立起来。
而他说的话,没有人接茬。
不是大家不想接,其实大家都听到了心里,只是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个事情拿出来考虑。
所有人都明白安从友的意思。
天下事,全凭读书人的一支笔来定。
当年老皇帝窃取厉王的皇位,一开始举国震惊,朝堂动荡,反对者何其多。
那个时候老皇帝是名不正言不顺。
可现在才过去了几十年,这老皇帝竟然变成了皇室正统,反倒是小厉王拥兵,便成了大逆不道。
为什么,就因为读书人的一支笔,可以将当年老皇帝的窃取皇位,说成是临终托孤,临危受命。
也可以说成是天命所受。
如果,如果有一天,小厉王能够回到他的位置上去,或许近几年天下相安无事,可是经不住读书人指鹿为马。
那么到时候,小厉王是乱臣贼子,还是众望所归,都只是读书人手中的笔决定的。
案桌后面的花锦,看向安从友,
“你们都退下吧,此事以后再议。”
束尧、纪勒等人立即起身来,弓腰,
“下官告退。”
六部尚书里走了五个,花锦拿过一本折子,看向安从友,问道:
“你为何不退?”
“娘娘,下官有话要说。”
安从友目光沉重,往前一步,跪在了花锦的面前,
“娘娘,请以大局为重,筹谋大位,趁早剪除驸马爷的羽翼。”
“筹谋大位?”
花锦目光冷冷的看着安从友,她丢掉手中朱笔,闲适自在的靠在太师椅扶手上,问道:
“没记错的话,安大人是帝都下放的郡官,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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