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嗦半个时辰呢。”
凝光眼皮一跳，优雅的声音微微转冷，“如果你不想我追究你这次货物的违规的话，最好离我远一些。”
显然，凝光某些时候不喜欢闻到酒的味道，就比如现在谈正事时。
“哎～瞧你娇贵的毛病，我看呀，你是见多了富丽堂皇的玉京台宴会之地，看不上我这死兆星吧。”
北斗一点儿也不惯着凝光，直接还嘴，在整个璃月港，也就只有她敢如此说。
“我愈发后悔当初没有掀棋盘了。”
凝光淡淡斜了她一眼，可北斗毫不在意，笑道，“那样的话，你又要找谁陪你下棋呢？刻晴？”
“我觉得，我有必要翻翻旧账了，北斗船长。”
两人当着众人的面开始互怼，看得所有人都是一脸无奈。
绊了几句嘴后，北斗这才离去，而凝光暂时也没和她计较，而是看向季清歌，道，“季堂主，您的静神茶可以交付与我了，由我来代劳拍卖，规矩依旧，我只取两成。”
“那就有劳了。”
被凝光看清了自己的来意，季清歌也并未意外，她若是猜不到，也就对不起天权凝光之名了。
季清歌将准备好的三十盒静神茶拿出，而凝光则是派人收好，准备等众人喝得差不多之后再拿来拍卖，这样可以卖出更高的价钱。
在这之后，也就没有了别的活动，人们都在开心吃饭，开心交流，期间也仅有云堇登场随便唱了一两出戏。
季清歌属实没想到这次的宴会可以这么枯燥，虽然对于璃月商人来说，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但对于季清歌来说，真就食之无味，弃之无所谓。
吃好饭后，凝光忽然对季清歌开口，“季堂主，可否跟我来一下。”
“好。”
季清歌隐隐猜到一些她叫自己的目的，跟着她来到了船头。
晚风吹拂，让人神清气爽。
两人面对的方向是璃月港的方向，凝光就这么望着，视线似乎越过了海平线，落在了璃月港之上。
两人谁也没说话，良久，凝光才缓缓开口，“季堂主，您已经知道了的吧？”
知道什么？当然是岩王帝君准备退位之事。
季清歌点头。
“果然，那么这一次，请您不要出手，可否？”凝光转过身面对季清歌。
“现在的局面您也知晓，除了您，别的仙人对人类的态度其实并不算友好。”
凝光的美眸微微眯起，“帝君打算退位，让人类自治，但仙人们并不知晓，他们不如您这般久居尘世，他们的眼里只有璃月这片土地，对璃月万民感情很淡，帝君若是退位，他们必将问责，有可能会夺回统治权，重归神治，那样的话，帝君退位也就没有意义了。”
季清歌没有说话，她说得不假，仙人爱人类不错，但他们的爱，是强势的爱，认为微小的人类没这个能力守护璃月。
所以一旦帝君退位，他们会迅速夺回掌控权，引领人类继续前行，这样就违背了帝君原本的初衷。
至于为什么帝君不和仙人事先打招呼，原因很简单，解铃还须系铃人，人与仙的隔阂，自古就有，也应该由他们自己解决，帝君处于两者之外，解不了这结。
且，
这也是帝君给人类出的试卷，人类，有没有这个能力解决两方隔阂，迎接属于自己的时代？
这个问题若是别人，或许真没办法解决，与神同行太久，一旦无人庇护，将会在阳光下迅速枯萎，死亡，但身为天权星的凝光，她或许可以一试。
“那么，凝光，作为人类的你，做好引领璃月万民的准备了吗？”季清歌问。
凝光不语，只有沉默。
答案显而易见。
许久，季清歌微微一笑，轻轻拍了拍凝光的肩，“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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