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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年纪一上来,不可避免的觉就少了。
早晨的空气清新,太阳还没完全出来,彭作美早起在院子里活动筋骨,没过多久,宋元洲就推开门和她寒暄几句,就到厨房去。
彭作美起初还以为他是去厨房烧水,直到袅袅炊烟从厨房里冒出来,她心里咯噔一声,探出头往里瞧。
自己宝贝疙瘩孙子蹲在灶前烧火,多埋汰呀!
“元洲,你干啥呢,家里你奶奶和妈妈都在,怎么轮到你煮饭了,快出来。”彭作美急忙跑过去拉他,自己接过他手里的活。
宋元洲也没和她犟,出了门,就往花镜房间去,准备叫她起床。
彭作美一个人留在厨房,手里拿着锅铲,自己和自己干瞪眼。
自从小时候上了学,她是一天锅铲都没碰过,后来嫁人宋正清也不用她做饭,家里有保姆帮忙,再后来工作就吃食堂,做饭是什么流程她都忘干净了。
抬脚想去叫儿媳妇梅易,后脚又想起来,梅易连她都不如,烧火都不会的人。
那就只剩下元洲的对象,叫什么花镜的女孩,她管什么都得会吧?
不然她嫁进来干什么,连给家里人做饭都不行。
“花镜!”彭作美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仰着头就扯嗓子喊。
宋元洲和花镜面面相觑,松开紧握的手,也不能再矫情了,穿戴好出去。
花镜把鬓角的碎发拨弄到耳后,有些不自然地问:“奶奶,你叫我有什么事吗?”
彭作美冷笑一声,侧着身子睨她道:“都这个时候了,还在床上睡懒觉,你也是半个宋家人了,操持家务总会吧,不然我真不知道元洲看上你哪点了?”
“花镜她跟着袁淑芬教授在医学方面研究颇深,每个人擅长的不同,您这些是怎么了,花镜是我这些年唯一的光亮。”看了眼还没醒来的宋爷爷的房间,语气一顿,接着又坚定地说下去:“在茶村,我不仅要照顾身心受挫的爷爷,还要独自面对外界的折磨,资源匮乏,我得去替他们去找,所有的事压在一个小孩身上,他不敢喊累。”..
“你们行行好,让我拥有一点快乐吧。”
宋汉良和梅易眼眶泛红,当初也不是儿子自己要去的,是婆婆把元洲推过去。
梅易忍不了:“孩子大了,咱们不能帮忙也不能扯他后腿,我明天就带着爸去以前的房子。”
宋汉良看着匆匆跑回房间的妻子,无奈地叹口气:“妈,你这是又是干什么呢,好好团圆的日子...”
彭作美有些心虚,别过头看到花镜和宋元洲十指相扣的手,她的火气又莫名的冒上头。
“你们都翅膀长硬了,我走行了吧。”
房间里熟睡的宋爷爷还在睡梦中,就被老伴呼醒,懵懵懂懂地拿着行李出门,大街上的冷风一吹,冻着身上都一阵冰凉。
宋爷爷打了个哆嗦,颤着牙问:“你这是闹哪出啊?”
“我闹?我是看不惯那个小妖精,就知道缠着元洲胡闹,这样下去将来还能有什么出息?”彭作美振振有词,走远了还能听到她嘴里嘟囔着什么,总之应该不是什么好话。
宋爷爷头疼起来,干脆当个不出声的哑巴。
中午是花镜做的饭,梅易十分捧场的喝了一大碗,粉红的粥,看上去就十分美味甜美。
“花镜这粥不错,感觉都可以出去开店了,元洲有福了。”
宋元洲但笑不语,又给她盛了一小碗,“那就再喝一点,待会我们出去散步消消食。”
梅易点点头,心想着一起出去走走,拉近感情挺好的,这么多年没看到儿子,她心里怎么不想,婆婆气不过走了,她舍不得走,和儿子相处的时间是越来越少的。
何况,花镜哪里不好了,长得漂亮不说,也有文化,袁淑芬是何许人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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