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蹦了出来，清冷的脸上，眼尾绯红未退。
小姑娘费了好大的力气爬起来。
但是付深抬手，轻轻一戳她的眉心，人又晕乎乎倒下去。
如此来回几次，小姑娘倒是玩得有些不亦乐乎。
还一个劲儿地傻笑。
最后，笑得原本面色紧绷的付深都没忍住笑出声。
原本暧昧的气氛，愣是又变得奇奇怪怪起来。
陪着她折腾了好久，顾鸢才终于是困意袭来，没一会儿就睡过去了。
她倒是睡得心安理得。
付深蹲在床边，揉了揉额头，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确定她短时间内不会醒来，才是拿了睡衣去洗澡。
付深发誓，这辈子都不让顾鸢沾酒！
一滴也不行！
洗了将近一个小时冷水澡，外头的手机都不知道响了多少次。
等付深套着睡衣出来的时候，手机再次响起来。
“喂。”
“哥，你可算接电话了，顾鸢姐没事儿吧！应该没撒酒疯吧！”程旭好奇地问道。
看着顾鸢的模样，乖乖软软的，也不像是会撒酒疯的模样。.
付深：“……”
“说正事。”付深去门口看了一眼，见小姑娘在床上抱着被子蜷缩成一团睡得香甜，才走到客厅去。
“刚才那件事情，那边问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付深坐在沙发上，沉思。
“我把之前收集的所有罪犯资料都整理发过去了，那边给的回复是，如果你能办妥这件事情，过往的一切，戴罪立功，既往不咎。”
“那你呢？”付深问道。
“我和你估计都得被管控几年，但这已经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了。”
从做这一行开始，程旭就知道后续要彻底脱身的话，很难。
他们身上牵扯太多了。
但是前阵子深哥跟他说，不想干了。
程旭知道应该是因为顾鸢。
他几乎是想也不想就同意了。
程旭从来这样，什么都听付深的。
于是，他开始试探着接触官方的人，为他们定时提供证据资料。
并展示自己的能力，直接替官方修复了一个反侦察技术漏洞。
官方那边彻底注意到了程旭这个人。
也知道了付深的存在。
“你不必陪我的。”付深沉默了很久，才开口。
他和程旭说要摆脱，但只是自己的想法，准备自己去接触一下。
以程旭的能力，这辈子不被发现也不是什么难事。
可他偏生主动去接触了官方的人。
把自己也主动暴露了。
“你是我哥，我说过，你做什么决定，我都跟定你了。”
“不就是被管控几年嘛，我可是跟那边的大佬接触过了，这几年是可以减的，表现得好，以后我就是吃公家饭的人了。况且，也不是坐牢，不过是盯着我的所有通讯，限制使用电脑而已。”
程旭说得轻巧。
付深很清楚，对于程旭来说，电脑就是生命。
一如顾鸢之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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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看到了一个新闻，咬喉结可能会死。
惜命深深在线捂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