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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也不敢到处乱说这件事情，否则背责任的就是自己了。
顾鸢休息的时候，练习生们也正好休息，喝点牛奶补充能量。
陆止念走到顾鸢身边，顾鸢默默往旁边挪了一点，拉开两人的距离。
因为小姑娘已经感觉到了，在陆影帝走过来的时候，四周的视线都纷纷落了下来，虽然是悄***的，但因为视线太多了，还是让人无法忽视。
小姑娘一挪开，陆止念微微挑眉，又朝着她靠近了两步。
“躲什么？”头顶上传来陆止念好听的声音。
他一靠近，小姑娘就又挪开。
最后，挪到了边边，没有再挪的位置了。
顾鸢歪头看向陆止念，“陆老师，你不忙吗？”
说完，又冲陆止念眨眨眼。
陆止念看了她一眼，像是在疑惑。
顾鸢愣了一下，就反应过来了，练习生们在休息，导师也在休息，肯定不忙。
顾鸢：“……”
幸好这种尴尬没有持续多久，江淑窈就把顾鸢给叫了过去。
顾鸢把披着的外套放下，走过去。
江淑窈问了两句心脏病的事情，顾鸢就直接把之前医生说的都给说了出来。
江淑窈皱了皱眉头，“我刚才联系了一下我在美国研究心外科的同学，过段时间她会回来一趟，到时候你跟我去见一面。”
虽然知道自己根本不是什么心脏病，但看江淑窈不容置喙的模样，顾鸢还是点了点头。
江淑窈：“你怎么跟中科院有联系？”
顾鸢一愣，然后就想到酆正青。
“中科院那边给我打了个电话，说希望把手机交给你自己保管，平时有事情需要联系一下你。”江淑窈端详顾鸢，实在是疑惑。
这个从来不让自己省心的朋友的女儿，怎么好像在撞过一次脑袋之后，就变了一个人似的。
顾鸢看着江淑窈，“在医院的时候，偶尔认识了一个中科院的长辈，聊了两天。”
顾鸢说得轻巧，可江淑窈想得可没那么简单。
若只是普通聊一聊，能和中科院的人聊两天？
还让中科院的人亲自打电话过来，希望他们把手机给顾鸢？
不过，江淑窈也没有再多问，“我跟工作人员交代过了，晚上把你手机给你。你也是工作人员，倒也不算是太过破例。不过，你不能让别的练习生知道投票的情况，免得影响她们，知道吗？”
顾鸢眼睛亮晶晶的，点头如捣蒜。
江淑窈本来还想说什么，但到底还是让顾鸢先回去了。
她跟林律师那边交流过，不过林律师说是客户隐私，没有多透露。
不过可以知道的是，接下来肯定又会有一大波热度。
只要有热度，不管黑的白的，江淑窈都能转化成好的。
这就是综艺王牌导演的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