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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显然不像是很高兴的模样。
顾鸢：“你不开心。”
季妄刚要否认，轻轻握成拳头的手便手指挤开，微凉的手指缓缓挤进了他的指缝里，和他十指相扣。
她的体温相对要低一些，被触碰到的肌肤却好像是被火灼烧一般。
季妄愣了一瞬，微微低下头，看着十指紧扣的手，眼眸闪过亮色，睫毛轻颤，好似连头发丝儿都带着高兴。
兔叽：“……”
上神又被拿捏了！
看着上神被揩油而不自知，兔叽刚要开口提醒，忽然像是发现了什么，急促地说道：“上神！有车辆跟着！”
顾鸢手指和季妄的手指微微蹭了蹭，无声地询问：“靠得近吗？”
“不近，距离有点儿远，一开始叽叽也没发现他们是在跟踪，直到刚才显示出这辆车已经跟了快半个小时了，一直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兔叽快速去调查这辆车的信息，“上神，是位面之子年昭辞派来的人。”
“他想杀季妄？”
现在的进展是不是越来越快了。
“是的！昨晚季妄派人去捉易挽挽，但是被年昭辞的人发现了，年昭辞想着干脆新仇旧恨一并除掉。”兔叽立马说道。
顾鸢也知道季家商会的存在，对年昭辞的势力产生了很大的影响。
毕竟季家商会在苏省很有名望，势力也能与他们分庭抗礼。
谁也不希望自己的地盘有这么一个可以威胁到自己的存在。
而季妄现在虽然还没有崭露头角，但是作为季家的公子，年昭辞可是很多次对他下过手的，但显然季妄也不是好对付的。
每次年昭辞对季妄下手，都讨不着任何好处。
“有车跟着。”顾鸢轻声说道。
声音不轻不重，足够季妄和司机都听得一清二楚。
听到顾鸢的话后，两人都没有乱，像是早就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场景。
司机开车依旧平稳，季妄另外一只手缓缓从兜里抽出来一只白色手套，递给顾鸢，“帮我戴。”
“你的手……”顾鸢想把自己的手扯回来，却发现被牵得很紧，根本抽不出来。
“那只手没空。”季妄睫毛轻颤，抬眼严肃又认真地跟顾鸢说。
说完，又垂下睫羽，盯着白色手套。
顾鸢：“……”
单手给他拿着手套，季妄灵活地穿上了一只手套，然后便没有别的动作。
依旧只是优雅地坐着。
仿佛戴上手套也只是随意而为之，甚至连身后跟踪的车辆都没有放在眼里。
顾鸢看着车子行驶的方向并非自己家，眨了眨眼，只是看了季妄一眼，也安静地放下心来。